善解人意的何考,以羨慕與崇拜的語氣與眼神,適時發(fā)出各種驚嘆,讓錢總的感覺越來越好、話也說得越來越多。
在如此懂事的捧哏配合下,有些原本沒打算介紹的情況,老錢也都順口說了。
也怪錢固然自己要藏著掖著,原先知情的只有一個姚少蘭,此刻終于又多了一個何考。
何考最后說道:“您幫了我這么多,這對鎮(zhèn)紙,我本應該送給您的,就當賀禮了!否則也實在沒有別的東西,能配得上慶祝這種事情?!?/p>
這話就算是純客套,老錢聽著也開心啊,趕緊擺手道:“上次的那瓶培元丹,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,怎么能白拿你這么珍貴的的東西?
而且我也知道,你最近手頭很緊……”
何考手頭緊是實情,他不僅新買了一輛車,而且又新得了一套空房子,需要添置大量的東西,老家的那棟小樓,上面兩層還是清水房沒有裝修呢。
姚少蘭那邊的委托代理費,他也沒付。
林青霜給的五十萬租金,再加上何考自己的七萬多積蓄,細算起來根本就不夠。
商量到最后的結果,既然老錢要收購,那么何考還是按重量換算成金價出售。
假如不是老錢有特殊需求,又能感應到那一絲微弱的靈性,在普通人眼里,它就是兩根有點年頭的金條而已,也考證不出任何出處。
更重要的,因為這本就是何考原先的打算。
他把鎮(zhèn)紙交給姚少蘭時就是這么說的,等于已經把東西的處置權委托出去了,理論上錢固然完全不必再找他商量,甚至也沒必要告訴他這些。
這么算的話,錢固然感覺自己的便宜占多了,最后兩人推讓的結果,總價往上取個整,錢固然給何考五百萬。
另外,何考欠姚少蘭的委托代理費,不論多少,老錢也幫他一并付了。
最后只剩下一個小問題,老錢一時拿不出五百萬現金。所以錢固然又很不好意思地跟何考商量,先付他兩百萬,剩下的三百萬嘛,在兩年內結清。
何考也沒有計較,當即就點頭答應了。
站在何考的角度,也不認為自己吃虧。老錢幫他的很多忙,是別人無法取代的,比如今天應付了兩位五階術士,再比如對他介紹了這么多情況。
俗話說千金難買真言一句,指的就是這個,更何況老錢對他也算有救命之恩。
趁著老錢正感動呢,何考又問道:“您剛才說的煉器,我很好奇,需要尋找有靈性的材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