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體生寒,我拿著手機的手一直在抖。
住院幾天,除了天天在朋友圈刷到他和路星迢的合照。
我都沒見過他本人,更別提他會接我的電話。
辦完出院手續(xù),我一個人走在街上。
看著無數(shù)細小的雪點隨著風紛紛落下來,冰冷的濕潤落在我鼻尖上。
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(zhàn)。
突然想起老家的雪,雖然溫度低,但也不會陰冷得像要往人骨頭縫里鉆一樣。
我想如果不是祁勁敘,我一定不會留在這里。
想到這,我鼻子一酸,強忍的眼淚掉了下來。
許久后,我給爸媽發(fā)了條消息。
“我這里不做了,過兩天就回去?!?/p>
爸媽很快就回復了。
“好,是不是在工作上出什么事了?”
“上飛機了說一聲,我們?nèi)ソ幽恪!?/p>
“你男朋友要一起帶回來嗎?”
看到群里彈出的這則消息,我頓住了。
“不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
以前我總想帶祁勁敘回去,可他總以忙為借口。
現(xiàn)在想想,他根本就沒想過跟我回去見父母。
我強撐著心底的不適,回了家。
剛推開房門,就看見一地的狼藉。
散落的禮花,撕碎的衣物,我無比熟悉的柏木葉香。
以及若隱若現(xiàn)的喘息聲。
不堪入耳。
3
我機械性地往房間內(nèi)走去。
不小心踢到架子,差點被絆倒。
房間門從里面打開,祁勁敘看見是我,眸中閃過一絲無措。
急忙將我拉到一旁,小聲地說:“你怎么回來了?”
“我不能回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