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極力控制逸散的信息素,忍著眩暈和酸軟,掏出手機,剛想搜尋最近的救助站,不遠處來了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。
他們朝我逼近。
為首的男人朝我吹口哨:“喲,這不是祁勁敘玩膩的oga嗎?這是……發(fā)熱了?沒找著其他alpha?”
“看你這么難受,不如我們哥兒幾個先幫幫你?”
話一出,眾人哄笑起來。
我害怕極了,掏出手機給祁勁敘打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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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都按掉,最后甚至還關(guān)機了。
看見他們圍了上來,我胃里作嘔,狠狠地踢了為首男人一腳,趁機跑出去。
卻被小車撞倒在地。
被送到醫(yī)院檢查,醫(yī)生和我說是有輕微腦震蕩,所幸不算太嚴重,但也要注意休息。
我坐在治療室擦藥時,簾子的另一側(cè)傳出嗚嗚咽咽的哭聲。
“好疼啊,要是留疤怎么辦?“
“沒事了,不會留疤的?!?/p>
一道溫柔的男聲響起,狠狠地揪著我的心。
“要不是沈硯時讓你收拾,就不會出事了,我回去定會好好收拾他。“
給我涂藥的護士開口道:“你要是疼就喊出來,沒事的?!?/p>
我搖搖頭。
“你還挺堅強,不像旁邊那個,一個快愈合的小傷口也要哭哭唧唧的。
“護士吐槽道:“好在他男朋友有耐心,一直哄著他?!?/p>
我笑了,沒說話。
她不知道,在那邊的,也是我的男朋友。
拿完藥,我在醫(yī)院門口和祁勁敘他們撞個正著。
祁勁敘看到我蒼白的臉色后,關(guān)切地詢問道:“胃又不舒服了嗎?”
我的胃是在祁勁敘剛接手公司那年,替他擋酒喝壞的。
祁勁敘一直心存愧疚,為此找了很多老中醫(yī)為我調(diào)理。
要不是這兩天沒按時吃飯,我那天也不會胃難受住院。
他的關(guān)心,讓我冰涼的心,起了一絲暖意。
我總是這么傻,給一顆糖就能高興好久。
可很快祁勁敘又給我狠狠地上了一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