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勁敘哥,我想要……”
路星迢面色潮紅,神色迷離。
祁勁敘抓住他亂動的手,眼底情欲翻涌。
“不行,會懷孕的,你生殖腔脆弱,乖,等二次分化……”
砰!
4
手里的盤子掉落在地,碎片濺落在四面八方。
生殖器脆弱,懷孕容易受傷?那墮胎就對身體沒有傷害嗎?
他為等路星迢二次分化忍著不碰他,那我呢,就活該被當成排解寂寞的工具?
路星迢一縮腳,痛呼起來。
祁勁敘立刻蹲下去,看見他小腿上的血口后,瞬間紅了眼,后頭沖我大喊:“你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,要你有什么用?”
轉身去尋醫(yī)療箱。
祁勁敘離開后,路星迢朝我走過來,蹲下身靠近我耳邊輕聲說:“想用這招引起勁敘哥的注意力,你也不嫌自己臟?!?/p>
我瞬間瞪大雙眼看著他,原來他什么都知道。
“啊!你為什么劃傷我?”
路星迢的尖叫聲把我的思路拉回,我看著他手上被碎片劃破的傷口,還未等我做出反應,屋里的祁勁敘就沖了出來,立馬將他拉進懷里,朝我大吼。
“沈硯時,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惡毒?”
冰冷的眼神,利得仿佛能戳進人心臟。
我的心瞬間沉到谷底。
祁勁敘抱著路星迢離開。
徒留我站在原地,頻繁地眨著眼睛,忍住眼淚。
祁勁敘的家產很多,以前他說過最喜歡的就是這里。
因為有我在,就有家的感覺。
可現(xiàn)在,這個家我不想要了。
離開的時候,正好下起了雨。
我拉著行李箱,蹲在公交車站牌下狼狽得像只落湯雞。
偏偏幾個小時前被祁勁敘信息素誘發(fā)的熱潮姍姍來遲。
沒有alpha的撫慰,我本能地焦躁,皮膚的灼熱與冰冷的雨水碰撞,非但沒有降溫,反而使我陷入更深的干渴。
周圍的人紛紛用奇怪的視線打量著我。
我極力控制逸散的信息素,忍著眩暈和酸軟,掏出手機,剛想搜尋最近的救助站,不遠處來了幾個流里流氣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