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,她放下手中的水壺打開門。
剛打開門霍景安就推開門整個(gè)人走了進(jìn)來。
江寧夏眉頭微蹙:“你來干什么?”
霍景安冷笑一聲,大步走到她面前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“江寧夏,我之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有本事!”
霍景安的眼神陰冷,手上的青筋暴起,似乎真的想要掐死她。
江寧夏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,拼命的抓著霍景安的手:“霍景安!你發(fā)什么瘋……”
霍景安手上的力道更大了,他靠近她,溫?zé)岬臍庀姙⒃诙稀?/p>
“怎么不叫我阿景了?還是說你只會(huì)這么叫景寒川?”
江寧夏的雙眼瞪大,滿是不可置信,他知道了?
“江寧夏,你一直拿我當(dāng)他的替代品是不是?你心里一直有他是不是?”
江寧夏只能發(fā)出微弱的嗚咽。
霍景安猩紅著雙眼:“說話?。 ?/p>
“是……”
江寧夏艱難地吐出一個(gè)字,喉嚨像是被砂紙磨過,疼痛難忍。
霍景安猛地松開手,江寧夏癱倒在地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喉嚨像是被火燒過一般,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咳嗽。
霍景安蹲在她面前,手在她脖子紅腫的地方輕輕摩挲著。
“你這五年,到底有沒有愛過我?”
江寧夏拍開他的手:“我早就和你說過了,我從來沒有愛過你?!?/p>
霍景安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激怒,他伸出手將她拉起來抵在門后。
獨(dú)屬于他身上的薄荷香水的味道瞬間竄入鼻腔。
江寧夏掙扎著,雙手用力推搡著他的胸膛:“放開我,你瘋了!”
霍景安卻不為所動(dòng),另一只手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,讓她無法躲避。
他摸到了江寧夏手上的戒指,身體一僵,隨后摘下隨手一扔。
那是景寒川留下最后的東西,江寧夏掙扎著想要去撿卻被他死死的摁住。
霍景安的唇狠狠的壓了下來,牙齒磕到了她的嘴唇,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。
江寧夏拼命地扭動(dòng)身體,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劃出一道道血痕。
霍景安絲毫不為所動(dòng),將人打橫抱起扔到臥室的床上。
江寧夏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:“霍景安,放開我!”
霍景安似乎愣了一瞬,他的手用力的擦掉我的眼淚,聲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