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結(jié)滾動了一下,隨即低頭將臉深深埋進去。
男人壓抑許久的粗喘聲響起,聲音漸漸急促加快。
“嗯哼”
釋放的低吼聲鉆進我的耳朵,像刀子刮過神經(jīng)。
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正要推門進去。
手機鈴聲炸響。
謝懷瑾猛地抬起頭,眼底的迷亂尚未褪盡:“給我盯緊她!”
電話掛斷,他將絲襪鄭重地疊好收進暗格,轉(zhuǎn)身大踏步離開。
甚至沒和我交代過一句。
謝懷瑾的車停在一座半山別墅前。
這里沒有保鏢、沒有傭人,整棟房子像座精心打造的囚籠。
大門的密碼鎖我只試了一次就打開了,是蘇以沫的生日。
還沒踏進庭院,一聲悶哼突然從車庫方向傳來
謝懷瑾赤裸著上半身,將蘇以沫死死抵在跑車的引擎蓋上。
車身因為劇烈的動作微微晃動。
"謝懷瑾,你他媽就是個瘋子!"蘇以沫的聲音帶著顫抖的哭腔,"求求你了,放我走吧。"
空氣安靜得可怕,謝懷瑾眼中積蓄著陰云,死死掐住她的下巴:"蘇以沫,你當初害死我全家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一天?!?/p>
"刺啦—"
謝懷瑾撕碎了她的絲襪,大手放肆的探進去。
蘇以沫用力掙扎起來:"謝懷瑾,你要殺要剮隨你的便,別用這種方式羞辱我!”
“你他媽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有老婆了,你去找她發(fā)泄啊"
話沒說完,就被謝懷瑾粗暴的動作打斷。
他扣住她的腰,聲音里帶著殘忍的快意:"放心,我對我老婆當然是寵著,哄著,但對你,我絕不會心慈手軟。"
謝懷瑾說著兇惡的話,可看蘇以沫的眼神卻透著無限眷戀。
我攥緊了胸口的衣襟,心臟像破開一個大洞,疼到抽搐。
我原以為,收藏欺凌者的絲襪,靠著它自我安慰,對我已經(jīng)是巨大的打擊和羞辱。
可我萬萬沒想到,謝懷瑾竟然將蘇以沫囚困在半山別墅里。
我被追債的人打得頭破血流時,謝懷瑾抱住我哭著說,
要讓蘇家每一個人生不如死,血債血償。
原來,謝懷瑾就是這樣讓蘇以沫償債的。
"不要!"蘇以沫突然劇烈掙扎起來,“別弄在里面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