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奪說。

“習(xí)慣什么？”程恪沒聽懂。

“就，比如你這個冬天，只有一件厚外套，”江予奪說，“你在一開始的冷的時候就穿上了，那再冷些的時候怎么辦？更冷的時候呢？”

程恪看著他。

“冷得不行了，加件長袖，”江予奪說，“再冷得不行了，再穿件ao衣，然后再……以此類推，懂了嗎？”

“以此類個鬼的推啊，”程恪拉起衣服遮住半張臉，“你現(xiàn)在只有一件厚外套嗎！”

“以前，”江予奪說，拉上了外套的拉鏈，“不過我不是特別怕冷。”

“是么？”程恪不知dao應(yīng)該說什么。

以前？以到多久以前？那個“不怎么好”的小時候嗎？

江予奪沒說話，突然把手伸j了他外套兜里，抓著他的手握了握。

程恪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有一瞬間的暈，風(fēng)從背后兜著拍過來的時候他踉蹌了兩步，轉(zhuǎn)tou瞪著江予奪。

“怎么樣？”江予奪問。

“什么？”程恪還是瞪著他。

“我手一直在外面都還是nuan的，”江予奪說的時候臉上表qg居然有dian兒小得意，“你一直揣兜里還冰涼呢?！?/p>

“……哦！”程恪恍然大悟，尷尬中xia意識地提gao了聲音，qiang調(diào)自己的恍然大悟，“哦！”

“哦個屁啊?！苯鑺Z掃了他一yan。

程恪無言以對。

走到路kou的時候，江予奪停了停，回tou看了看，程恪跟著他回過tou，一yan過去看到的只有埋tou飛快地在風(fēng)里走著的行人。

“你昨天說的……他們，”程恪說，“是怎么回事兒？”

“他們跟了我很多年了?！苯鑺Z說。

“是什么人？”程恪問。

江予奪沒有回答。

“你昨天受傷，是他們嗎？”程恪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