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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程恪開了空調(diào)。

“這車還有空調(diào)？”老爸說。

“……有，”程恪有些無語，“這不是老年代步車，這是輛新能源車?！?/p>

老爸轉(zhuǎn)過tou。

“我沒想買，就是給你介紹一xia，”程恪說，“這是個車，介紹起來很簡單?！?/p>

“什么意思?！崩习终f。

“如果是個人，”程恪說，“我就不會多說什么了，你對這車的判斷，就像對人。”

“你是想說我很武斷？”老爸看著他。

“沒，”程恪笑了笑，“我是想說你太自信了。”

老爸沒說話，沉默著轉(zhuǎn)過tou看著那邊叼著煙的江予奪。

江予奪一直往這邊看著，因為看不到車里的qg況，他大概沒想到老爸一直也在看他。

程恪gan覺差不多也沒什么可說的了，他跟老爸幾年來說話最多的大概就是現(xiàn)在這會兒了。

在他想結(jié)束聊天的時候，老爸轉(zhuǎn)回tou問了一句：“你不問問小懌qg況嗎？”

“他有什么需要我知dao的qg況嗎？”程恪說。

老爸沉默了一會兒：“他接手新公司那邊的事兒了?！?/p>

“哦?！背蹄ian了diantou。

老爸的新公司不在本地，這么說來程懌是已經(jīng)離開了，也許老爸是想讓他知dao程懌不會再對他有什么動作，也許是希望他們兄弟倆之間的關(guān)系有所改善，也許是告訴他程懌有所妥協(xié)，畢竟程懌這一走，需要放棄他在這里這么多年的打拼……

不過程恪gan覺自己可能只能讓老爸失望了，有些事大概是真的很難有什么改善了，他給不chu老爸想要的反應(yīng)，他跟程懌的關(guān)系恐怕最好的程度也就是一塊兒長大的陌生人了。

“我走了。”老爸打開了車門，“你有空給你媽媽打個電話，不忙的話偶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