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船骨?”江予奪問,“船骨在哪兒???”
“舟骨,”程恪嘆了kou氣,“沒什么大問題,走吧,我累死了。”
“船和舟不是差不多么,”陳慶上了車,“你還喊累啊,我來回跑著幫你掛號交費拿藥我還沒說累呢。”
“謝謝啊。”程恪說。
“哎別謝了,你這幾個小時謝了有八十多回了吧。”陳慶說。
程恪捧著自己的胳膊上了車。
江予奪上車之后很有興趣地看著他手上的石膏,又指了指:“骨折就是這一塊兒吧?”
“嗯?!背蹄iandiantou。
“那為什么大拇指也一塊兒套上了?。俊苯鑺Z問。
“說是要固定舟骨,大概是連一塊兒的吧?!背蹄≌f。
“哦。”江予奪又伸手在石膏上彈了彈,“這個跟上回陳慶那個差不多,他上回是什么骨遠(yuǎn)端骨折,倆手都得舉著,這你個算不錯了?!?/p>
“是?!背蹄⌒π?。
“這個dian兒了,”陳慶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yan時間,“要不先去吃個飯我再送你們回去吧?”
“不用了吧,”程恪說,“回去隨便吃dian兒就行。”
陳慶看了一yan后視鏡:“哦對,忘了你手這樣了,那直接去三哥那兒,讓他喂你吧,喂完了你再回你自己那兒。”
“你開你的車,過什么保姆癮呢,喂飯都要安排。”江予奪說。
想到吃飯,程恪還真是有dian兒發(fā)愁,左手拿個勺吧,拿個叉zi也行……這陣外賣估計是少不了了。
其實不光是吃飯,仔細(xì)一想,似乎所有的事都會有麻煩,穿衣服,拿東西,洗澡……算了不想了,到時再說吧。
回到江予奪那兒之后,陳慶沒xia車直接就走了。
看到車開走的一瞬間,程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