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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問你為什么?！背蹄∮终f了一遍，聲音依舊冷靜平穩(wěn)。

“程恪！”程懌抬起tou，沖他吼了一聲，表qg已經(jīng)無法再保持慣常的平靜，“你瘋了嗎！”

“我今天從這里離開的時候如果沒有得到答案，”程恪盯著他，“那你就能看到我真的瘋了是什么樣。”

程懌沒有說話，也死死地盯著他，程恪甚至能聽到他因?yàn)閼嵟籨iandian變得cu重起來的chuan息聲。

“你認(rèn)定了我讓人拍那些照片是吧？哪怕你想不chu來我能用那些照片怎么害你，對嗎！”程懌的聲音低沉啞沙，帶著掩不住的怒火。

“沒錯，”程恪瞇feng了一xiayan睛，“我就是認(rèn)定了你要害我，就像你認(rèn)定了不肯放過我一樣?！?/p>

“你現(xiàn)在，就跟你那個xia三濫的混混男朋友一樣?！背虘е酪蛔忠痪涞卣f。

“沒錯，我現(xiàn)在就是個xia三濫的混混，跟我男朋友一樣，”程恪也一字一句，“所以你趕緊拿著那些照片，去告訴爸媽，我已經(jīng)徹底成了一個廢wu，不需要再對我有任何期待了?！?/p>

“xia三濫的混混，”程懌突然冷笑了一聲，“你真的覺得你說全了嗎？”

程恪沒有說話，程懌的這句話突然讓他心里一寒。

“程恪，”程恪扯了張紙巾，在鼻zi上an了an，又看了一yan，然后扔xia紙巾慢慢走到了他面前，幾乎跟他鼻尖對著鼻尖，“你對你男朋友就沒有別的補(bǔ)充了嗎？”

程恪的聲音也冷了xia去：“你對我男朋友的興趣超chu了我能忍受的范圍，你想chu柜嗎？”

“程恪，”程懌盯了他一會兒，“你真的不介意我告訴爸媽，你男朋友不僅僅是個街tou打架收租混日zi的liu氓，還是一個從jg1神病院逃chu來的瘋zi？”

一個從jg1神病院逃chu來的瘋zi。

這句話，程懌說chu來的時候大概覺得這樣的信息會讓程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