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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為什么后來又不是了？”程恪問。

“你連燃?xì)庠疃即虿恢?，”江予奪說，“什么都不會。”

程恪笑了起來，轉(zhuǎn)過tou看著他：“為什么現(xiàn)在你會認(rèn)為他們要傷害我？”

“我們一起吃過飯，走得近。”江予奪回答。

“陳慶跟你更近不是么？還有你那些小兄弟，”程恪說，“他們?yōu)槭裁礇]事兒？”

“你跟這些人不一樣?！苯鑺Z說。

不一樣。

也許吧，的確不一樣。

程恪又dian了n煙，an打火機的時候，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都有些發(fā)麻，an了兩三xia才把煙dian著了。

他看了一yan江予奪。

江予奪看上去有些緊張，但shenti似乎并沒有因為寒冷而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
“我跟這些人有什么不一樣？”他問。

“他們不會想要問我這些?！苯鑺Z說。

你不相信我。

程恪還能清楚地回憶起江予奪說這句話時的樣zi，他的表qg，他的yan神，他的語氣。

程恪覺得自己腦zi里很亂，他想要知dao的，江予奪似乎都能回答，但這些回答卻讓他又陷ru了更大的混亂里。

江予奪小時候在某個地方，跟著“爸爸媽媽”和別的孩zi，經(jīng)歷了一些他不能提的痛苦，之后他從那里逃了chu來，接xia去這么多年的日zi里，“爸爸媽媽”派來的人，一直跟著他，每次都是不一樣的人，都是他沒有見過的陌生人。

而一開始江予奪覺得他也是這些陌生人之一，在確定了他不是之后，江予奪又發(fā)現(xiàn)這些人想要傷害他。

而在江予奪看來，林煦應(yīng)該就是想要傷害他的人。

程恪覺得自己腦zi不夠用，他到現(xiàn)在還記得陳慶指著他大罵時的場景，他也不愿意zuochu這樣的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