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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男朋友只有一個，對吧？”江予奪說，“起碼某一個階段，江予奪是程恪的男朋友，程恪的男朋友，就是江予奪，只有這一個，對嗎？”

“是?！背蹄≌f。

“tg好的?！苯鑺Z說。

程恪沉默了很長時間，一n煙chou完之后，他在煙灰缸里an滅了煙tou：“江予奪。”

“嗯?！苯鑺Z應(yīng)著。

“你如果想要一個只對應(yīng)你一個人的shen份，”程恪說，“你是我最特別最好的朋友，只有你一個，永遠(yuǎn)也不會變，不一定非得是男朋友?！?/p>

“什么意思？”江予奪問。

“男朋友這個稱呼不是這么隨便往腦袋上扣的，”程恪說，“我喜huan你，你也得同樣喜huan我，才能是男朋友。”

江予奪沒說話。

“我很喜huan你，但我不要一個只存在于稱呼上的男朋友，對你也不公平，”程恪說，“懂我意思嗎？”

“你喜huan我嗎？”江予奪問。

“喜huan?！背蹄≌f。

“我……如果我……他們都說我……”江予奪咬了咬嘴唇，猶豫了很久，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，聲音很輕，有些抖，“你也喜huan嗎？”

對于江予奪來說，今天程懌的那句話，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說chu來的那句話，應(yīng)該算是他最大的打擊。

程恪一直以來從來沒有直白問過他jg1神上相關(guān)的問題，是因?yàn)槟躦an覺得到，江予奪在拼命掩飾和偽裝，無論他自己是怎么看待自己的，他起碼一直想要讓程恪覺得他是一個正常人，或者說，他用承認(rèn)自己去看心理醫(yī)生這樣的方式，來向程恪證明他已經(jīng)“好了”。

相比江予奪到底好沒好，又到底怎么了，程恪更在意的是當(dāng)他這樣的“秘密”被公之于眾的時候，是有多大的打擊。

從他理直氣壯地要求有想法也憋好，到覺得被人說是男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