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了。”程恪笑笑,掛掉了電話。
沉默了一會兒,他轉(zhuǎn)tou看著江予奪:“給我個理由,你認為林煦有問題的理由?!?/p>
“你不知dao他也要去廁所吧,”江予奪說,“你剛走開沒一會兒,他就跟過去了?!?/p>
“你知dao在這種酒吧,一個暗示就可以去廁所gan1dian兒什么了嗎?”程恪問。
江予奪擰著眉轉(zhuǎn)過臉看著他:“gan1什么?”
程恪沒說話。
江予奪看了他好半天:“那你暗示他了嗎?”
“沒有?!背蹄@了kou氣,他的確沒想到林煦會跟過去,也的確沒給過林煦任何暗示,他沒有拍完個視頻就跟人約炮的習(xí)慣。
“那不就行了?”江予奪說。
“如果他想,他也可以跟過去,”程恪實在不知dao該怎么解釋,靠著椅背閉上了yan睛,過了一會兒才又開kou,“江予奪。”
“嗯。”江予奪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我知dao你是想保護我,”程恪說,“但是我真的扛不住這樣?!?/p>
江予奪沒有說話。
“今天晚上,我問你的所有問題,你都要回答,”程恪說,“如果你不愿意回答,我xia個月就搬走,我的日zi已經(jīng)夠煩的了,扛不住再chu1理這么多事兒。”
“搬走?”江予奪愣了愣。
“你就當(dāng)沒我這個朋友。”程恪說。
“別!”江予奪猛地提gao了聲音。
這聲音里的焦急讓程恪有些吃驚,他睜開yan轉(zhuǎn)過了tou,他不知dao江予奪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(yīng)。
江予奪看著他,過了很長時間,才再次開kou,嗓zi都有些?。骸澳阆雴柺裁??”
“他們是誰?”程恪問,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
程恪一直以來的疑問,就是“他們”,這也是江予奪主動跟他提起時,會稍微不那么回避的nei容,雖然自打上回打了一架之后江予奪已經(jīng)刻意不再說起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