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淮聿屈膝,沒有跪在蒲團上,雙膝重重的跪在了地面上。
跳海,沒有停留
他聲音沙啞異常。
“大師,我想再求一根簽?!?/p>
敘明敲著木魚,停下,雙手合十。
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。
眉宇間戾氣很重,一個固執(zhí)的人。
但是,與佛有緣。
“施主,今日無簽。”敘明道,“施主,放下吧,萬事難強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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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霧的生活跟尋常一樣。
她沒有在聽到裴淮聿的消息。
半月后帶著外婆去姚院長這里復(fù)診的時候,她讓外婆坐在休息椅上,她去拿藥,遇見了姚舒。
倪霧不知道,她們這些家境顯赫的人,是不是都這么盛氣凌人。
“淮聿哥已經(jīng)一周沒有來醫(yī)院了,你對他做了什么!”姚舒質(zhì)問著。
她是通過一個朋友,知道裴淮聿醉酒喃喃喊著倪霧的名字。
“你如果真的想了解,可以去問他?!蹦哽F看著對方不依不饒的架勢,“姚醫(yī)生,你打擾到我了?!?/p>
“你在炫耀什么,誰不知道是你勾引淮聿哥,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,怎么會看得上你。”
倪霧拿出手機,姚舒看到她輸入了110,正準(zhǔn)備撥電話,她急忙伸手想要去阻攔,“你要做什么!”
“松城第一院的醫(yī)生,騷擾為難患者,你說我要做什么?”
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多了起來,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(yī)生,跟一個年輕女人仿佛在爭執(zhí)什么。
姚舒想起姚北程的警告,瞪了倪霧一眼。
又發(fā)現(xiàn)周圍的人聚過來,她不敢把事情鬧大。
只能任憑倪霧離開。
倪霧把外婆送到康復(fù)館,外婆這幾天恢復(fù)的不錯,面色都好了起來,似乎,一切都開始了新的希望。
一直陪著外婆到晚上,吃過晚餐,看護來照顧外婆。
倪霧回到了陳茹嵐的家中。
歲歲還在這里。
她回到樓上,整理著這幾天的生活用品。
歲歲剛剛洗完澡,倪霧讓她坐在沙發(fā)上,幫著女孩編著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