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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力還在這兩個動詞上，等她huan蹦亂tiao地走近了才發(fā)覺，抬yan沖她一diantou，說了聲“早”。

“誒呀老板，你臉怎么這么紅??！而且還笑得這么……”

an理是真不該問，但陶然確實覺得自己臉上發(fā)tang，腦zi一時也不大好使了：“這么什么？”

白漫漫十分猶豫：“我能說嗎？我要是說了，你會不會生氣啊。”

“不會。”

“哦……好的吧，你剛才笑得滿懷期待?！?/p>

“……”

“老板？你生氣了？一日之計在于晨，你不要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，開心一dian嘛?！?/p>

“白漫漫。”

“??？”

“xia午兩dian，你來跟我和常老板一起，過一過你這個星期的工作成果吧?！?/p>

本來說好的是明天早上，小肚雞chang的陶經(jīng)理一句話，這就改了今天xia午了。白小jie輕松愉悅的清晨瞬間被凍成了冰渣。哼，小老板這個陰晴不定言而無信的男zi，說好的不生氣呢。

然而想想另一位不僅陰晴不定，還憑一張臉就能讓她話都說不清的大老板，白漫漫覺得還是哄好小老板比較容易一dian。兩害相較取其輕才有條活路，在咨詢行業(yè)混可真是步步驚心啊。

顏一般qg商更一般的白小jie之所以能在這一期新人里混得不錯，首先是因為深受兩級老板照拂――陶然只是盡職盡責，常錚純屬不qg不愿，其次就是多虧她有自知之明。老板們的要求讓她大多數(shù)時候只能望洋興嘆，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滿意，白漫漫逐漸學會了先盡力而為，然后承認自己無能為力，最后識趣地消失。

只要她確實盡力了，陶然從來都不要求她連熬幾個通宵也必須從tou改過。有好幾次，她凌晨發(fā)chu去的郵件陶然真的是秒回，久而久之她自己也不好意思了，只得加倍努力。這顯然已經(jīng)形成了教學相長的良xg循環(huán)，常錚一開始還說說陶然教得太細，后來也就表示默許了。

剛j職場遇到的是陶然，白漫漫也算是積了德了。

“老板，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
又是這個開tou，陶然tou也不抬地回答：“別廢話，問?！?/p>

“圣誕節(jié)那個chou簽給同事準備禮wu的活動，我chou到了常老板。我不知dao他喜huan什么怎么辦，隨便買一個太不走心了，我也實在不好意思?！?/p>

陶然對她這種烏鴉反哺式的i麗心qg不置可否：“我倒認為你還是不走心為好。圣誕離年底就一周了，小黑屋大會就在年底，萬一有誰舉報你行賄，那你今年就白gan1了?！?/p>

小黑屋，所有助理顧問終年不散的噩夢，白活寶嚇得微笑都掛不住了，特別乖巧地望著陶然：“小黑屋到底是什么時候啊?！?/p>

“十二月底那一周，這樣該走的人元旦過完就不用來了。”

可憐的姑娘緊張得背都tg直了：“那那那，你……你們會幫我嗎？”

在guan理層開這個會之前，保持她跟所有同期一樣惴惴不安，其實才是真的對她好。萬一她louchu勝券在握的樣zi來，豈不是木秀于林了。于是陶然依然不去看她殷切的小yan神，隨便給了個不chu錯的回答。

“這不是你能問的?！?/p>

白漫漫聞言更加發(fā)愁了：“這我可怎么買禮wu呢。要不我把常老板給你好不好？”

陶然在心里罵了她一句缺心yan：“不好?！?/p>

“為什么啊？你們關系那么好，你忍心讓他圣誕節(jié)收到我準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