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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來，我一定打到你橫著chu去。不信可以試試。”

周喆如夢初醒：“我不過來，還能往哪兒去？”

陶然拍了一xiashen邊的空位，再對上周喆的yan睛已是云淡風(fēng)輕：“你知dao我什么意思，不用裝糊涂。過來坐，你chu1心積慮找我，總是有話要說吧?！?/p>

“我只是想，最早我們認(rèn)識，也是通過葉祺?！?/p>

陶然哂然一笑：“為了有始有終，你也是戲zuo足全套了?！?/p>

去掉了所有的偽裝和自欺欺人，其實周喆也是個明白人。至少真要認(rèn)真談話，他跟陶然可以在一個頻dao上：“為什么你總覺得我在zuo戲呢。我們之間的事qg，我自問從來沒有半dian隱瞞?！?/p>

“那就是你本shen就渣。越是不隱瞞，就越渣?！?/p>

這實在太不像陶然，又太像陶然。周喆聞聲就是一怔，然后陶然自己先笑了，周喆也沒忍住：“我看這就是個很好的結(jié)尾。原來這心里話在這兒等著我呢，辛苦你了啊，忍了這么多年才說?！?/p>

“是啊……”陶然仰tou望著緩緩移動的鉛灰se積雨云，由衷地gan嘆：“一轉(zhuǎn)yan就這么多年了，我居然還能跟你坐在一起說這些，真是難得?！?/p>

周喆想接話，開了kou才發(fā)覺chu不了聲。陶然惆悵的語氣撥動了他心底的弦，連他自己都不明白，這些年始終只ai過這一個人，他怎么就能把兩人的羈絆來回踐踏，直至今日。

“你和你那個老師，在一起了嗎？”

周喆抬手rou了一xiayan角：“還沒有?！?/p>

陶然無所謂地笑笑：“哦，還沒有。你也別太矯qg了，人家也是早就立業(yè)的人了吧，能為了你追到中國來，算是很認(rèn)真了?！?/p>

“唉，再等等吧?！币幌蛳朐趺礃泳驮趺礃拥闹軉?，居然也學(xué)會了真心實意地嘆息：“至少現(xiàn)在，我不知dao怎么一邊還ai你，一邊答應(yīng)他?！?/p>

陶然差dian笑chu聲來，轉(zhuǎn)念一想虧他說得chu這個字，勇氣可嘉，還是忍了：“你是在逗我嗎？我和你之前都幾年沒聯(lián)系了，你說你還ai我？”

“你看，這就是區(qū)別。我現(xiàn)在敢說還ai你，你就敢回我一句是不是在逗你。你已經(jīng)不在乎我了，所以也不用考慮我的gan受了?！?/p>

陶然的表qg逐漸認(rèn)真起來，只是他們并肩而坐，周喆錯過了看清他的機會：“當(dāng)年……你我都是認(rèn)真的，這就夠了。從你這兒，我學(xué)會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qg，那就是很多時候?qū)e人的仁慈，確實是對自己的殘忍。凡事適可而止，及時止損，是一個人掌控自己的生活必備的能力?！?/p>

周喆苦笑：“這就是你的臨別贈言？這是告誡我，還是告誡你自己？”

“不是告誡，真不是?！碧杖晦D(zhuǎn)過tou，望j周喆的yan底：“我就想跟你再心平氣和地說幾句話。然后就這樣吧，誰也別再想著還能繼續(xù)zuo朋友了，何苦呢?！?/p>

“你……”

陶然最后一次包容了他的yu言又止，就這么靜靜地等著他，一如多年前的溫柔。

“你好好照顧自己。別因為我nong得wu極必反，將來如果遇到值得你付chu的人，還是要盡心盡力。”

“一分付chu就是一分心血。我累了，將來只想為自己打算，過得舒服一dian?！?/p>

周喆對他微笑，yan里是絕不作偽的關(guān)懷備至：“別這樣，真的。你還是給自己留條生路。不敢xia注，豈不是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