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在書房里面思索了許久,在天黑之前,袁慎這才回到了后院里面。
讓人意外的是,里面?zhèn)鱽砹艘魂噽偠鷦勇牭牡崖暋?/p>
袁慎從未聽過此種曲子,只覺得極其歡快靈動。
好像置身于山間之中,有一種說不出的清靈之感,又好像春天百花綻放的感覺,讓人心頭愉悅。
緩緩走進(jìn)屋內(nèi),果然,是他的小妻子在吹奏。
“這是什么曲子?”
吹奏完畢,唐玉還沉浸在歡快的情緒之中,然而身后已經(jīng)有一雙大手輕柔抱住了她。
唐玉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攬在了一個寬廣溫?zé)岬膽驯Ю锩?,那是她熟悉的氣息,有一種淡淡的檀香味。
什么時候回家的?怎么一進(jìn)門就抱得這么親密。
唐玉有些羞澀,她掙了一下沒有掙脫,最后干脆直接靠在了對方的懷抱里面。
掙扎不了就躺平,這是她的人生準(zhǔn)則。
“可以叫它森林曲?!?/p>
其實(shí)應(yīng)該是森林狂想曲,只是在這個時代不適合用這種稱呼。
“何人所作?”
“嗯,鄉(xiāng)野之人,偶然聽到便記住了,這曲調(diào)讓人聽著心頭愉悅歡快,我很喜歡?!?/p>
袁慎沒有相信,不過他沒有再追根究底,而是直接轉(zhuǎn)移了話題。
“夫人這些日子總是吃得不好,我想應(yīng)該是廚子做得不合口味,要不要寫信給岳父,送幾個夫人習(xí)慣口味的廚子過來?”
此言一出,唐玉先是震驚,隨即立即搖頭。
先別說唐家根本就沒有她喜歡的廚子。
就算真的有,她哪里敢開口做這種事情,她那個嚴(yán)肅無比的父親知道了豈不是要將她罵得狗血淋頭。
“夫君,不用了,我一直都吃得這么少,無礙的?!?/p>
如果小妻子長得瘦弱,這個答案袁慎勉強(qiáng)能夠相信。
然而袁慎已經(jīng)和小妻子親密幾次了,日日睡在一起,他很清楚掌心下面的骨肉有多豐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