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這個姓嗎?”
流光不共我立刻應聲思索,眼睛滴溜溜轉(zhuǎn)起來,很快,他臉上拿一點兒隱隱的笑意就僵住了,呆滯地眨了眨眼,滾了滾喉結。
蘭湘沅嘆口氣,對聶莞道:“果然把這孩子給嚇到了?!?/p>
流光不共我根本聽不見蘭湘沅的調(diào)侃,直勾勾看著聶莞:“你說的是首都的燕家,還是滇洲的燕家?”
“這兩個燕家有什么區(qū)別嗎,不還是同根生?”
聶莞語氣平靜,流光不共我卻總覺得聽起來帶著一絲譏誚和冷笑。
但他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,別人不曉得燕家的事情,他作為官方頂尖高手團里的二把手,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。
雖然首都這一支和滇洲那一支血脈已遠,但一個在地方把握話語權,一個在京城豪富百年,就算表面上不往來,但沒人會相信他們暗地里沒有往來。
如果燕頡頏名字里的燕是這個燕……不對呀!
流光不共我猛然抬起頭來:“他要是燕家的人,怎么可能還是孟果的私生子!”
“你果然也知道這件事!”
蘭湘沅立刻照著他腦袋拍了一下:“臭小子,老實交代,在我身上下了什么道具,是不是天天監(jiān)視我呢!”
“冤枉啊姐姐!
我只是聽說有人來挑戰(zhàn)過你們家的高手,好奇之下打聽了一嘴而已!”
“還裝!”
蘭湘沅掐著他的后頸使勁往下摁,“當時除了年年和瑪麗還有誰在啊?你開天眼了能看到當時的事兒?”
“是我們這邊有人剛好路過!
你們打架的時候架勢那么大,還不興路人注意一眼嗎?”
流光不共我被掐得嗷嗷直叫,聲音也尖了一個度,“寒姐,你說句話呀!
我有多少斤兩你該清楚的呀!
再說我是那種人嗎!
給我的人品做做保證啊姐!”
他沒說一句話都被蘭湘沅更往下按,只能無力地朝著聶莞伸出爾康手。
聶莞道:“放開他吧,他的確沒監(jiān)視過你。”
蘭湘沅收回手,流光不共我登時揚眉吐氣。
“聽見沒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