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后心一痛,生命值再次一泄到底。
這一次,聶莞沒在讓他全須全尾地復(fù)活,而是抓住他的頭發(fā),將他的頭顱割了下來。
將魂魄塞進(jìn)頭顱的時(shí)候,頭顱嘴巴大張,五官扭曲到猙獰,尖利喊道:“求求你饒了我!我什么都給你!我什么都給你!”
聶莞微微一笑:“人吶,就是這么賤?!?/p>
她從背包里取出一只白瓷蓮蓬香爐,將貼上拘魂符的頭顱掛在石頭上。
殺到鴻都趙二只剩下最后一條命時(shí),聶莞將那只香爐放在滴滴答答掉血的頭顱之下,香爐中銷魂香絲絲縷縷冒出,籠罩住頭顱,被拘束在其中的魂魄只記得恍惚間有一把鋒利匕首,將自己的血肉一片一片消去。
頭顱嘴巴大張,叫聲萬分刺耳。聶莞平靜取出張消音符,塞進(jìn)他嘴中。
頓時(shí),鴻都趙二的魂魄連叫喊都叫不出。
聶莞左手食指敲打著右手掌心,一下一下,耐心數(shù)著。
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……
五下過后,鴻都趙二的嘴巴重新閉上,幾乎目眥盡裂的眼皮也緩緩垂下。
拘魂符拘在頭顱中的魂魄已經(jīng)被銷魂香腐蝕到只剩下最后一縷。
不再有任何自主意識,只剩下被過濾干凈的記憶。
聶莞將收起蓮蓬香爐,取出一個(gè)金嵌寶香爐,放進(jìn)去兩顆玉華凝魂香香珠,掛在了頭顱發(fā)髻上。
而后,她命攔路的古舊傀儡走入暗河,將鴻都趙二死亡時(shí)爆出的道具裝備都收起,傳送回平沙城。
將禁錮著趙二記憶的頭顱同香爐一起扔給了朝暮。
而后,她也就離開此地,去綠洲找蘭湘沅去了。
……
雨水啪嗒啪嗒敲打著窗欞,李新圃從警局走出來,收起雨傘上了車。
甩兩把雨傘上的水珠,正要關(guān)上車門,就看到兩道人影飛一般從里頭竄出,沖上車,將他擠向另一邊。
正是林朝暮和林松濤。
“喂,你們干嘛!”
兩人壓根沒空管李新圃,一遞一句對司機(jī)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