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還沒有將爪子揮出去,香霧裊裊,如同布匹般纏繞過來。
轉瞬之間,便將燕頡頏兩只手腕捆在一起,還重重打了個死結。
然后,香氣向前一牽,大力至極,直接將燕頡頏濕漉漉的身軀拖出了黑水潭。
燕頡頏面色一變,但隨即又有恃無恐地笑起來:“制服我算什么本事,能殺了我才了不起?!?/p>
急景凋年也笑起來,走上前,一腳將他踹到在地,踩住他的頭冷笑:“你以為我做不到?寄生在別人身上的臟東西,還把自已當邪神,端起架子來了?”
左掌一翻,一只色白如玉的香爐出現(xiàn)在她手掌中。
爐蓋打開,急景凋年松開腳后退幾步,扯著香霧拎起燕頡頏的身子,將他整個人塞進那個只有他拳頭大小的香爐中。
而后,她對水潭中的十二人道:“沒事了,你們接著完成任務吧。”
又對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三人招招手,撕開空間要他們跟自已離開。
就這樣來去匆匆,不過十分鐘功夫,就又不見了人。
水潭中,十二名玩家面面相覷,最后又把目光集中在土豆絲彭身上。
官方一名玩家忍不住問他:“這到底怎么回事?那孩子誰呀?寒月仙宮的敵人?”
土豆絲彭苦笑一聲:“我和你們一樣懵逼啊,之前也沒聽說過上頭要對付這么個玩家,可能是年年姐自已的私人恩怨吧?!?/p>
這些官方玩家中并沒有鯉鯉原上譜手底下的,和寒月仙宮往來不深,不知道瑪麗王后總得有個頭和阿克蘇蘋果如是說這兩人是什么地位。
但即便不知道,他們也猜得出土豆絲彭沒有說實話。
急景凋年這個人神秘得很,平日里深居簡出,幾乎沒有在外頭碰到死敵的可能。
就算是有,也不該是個物理職業(yè)啊。
官方六名玩家知趣地不再問,卻在自家小群里密切交流起來。
【要通知一下流光嗎?我剛才可聽見急景凋年說什么寄生的臟東西了,會不會又是這游戲的什么秘密?】
【我已經(jīng)在給他私信了,這是怎么想怎么詭異?那個燕頡頏說什么與其給潭水底下的東西,不如填飽它,那是什么意思?】
【聽起來瘆得慌,這個黑水潭我也一直覺得瘆得慌,想著鬼族就這個風格,之前一直沒放在心上,該不會這個黑水潭底下有什么詭異吧?】
【之后行動必須更加小心謹慎,剛才那個少年的情況,也必須報告給各位首長。
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