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莞輕笑:“在這個游戲里,被玩家拿在手里的手段就沒有不合法的。
只要沒有更強的人來壓制,那它本身就是法?!?/p>
蘭湘沅還是第一次聽聶莞這樣講,莫名打了個寒噤,卻又有種莫名的既視感,好像這句話在哪兒也聽到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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聶莞觀察著她眉宇間的淡淡迷惑,微微一笑:“我也就隨口一說,你不用往心里去,去忙吧,我也要專心一點兒去對付那小鬼了。”
蘭湘沅明白她的意思,道:“你悠著點兒,是人家的孫子,你別當自己的孫子訓?。 ?/p>
頓了頓,她又道:“那我就把兩個蜃淵副本當條件了,我跟沙汀說,推完兩個副本,就把神諭道具的鑄造秘密告訴他們,可以嗎?”
“可以?!?/p>
“那我走了,大人您訓孫子去吧!”
蘭湘沅調侃著離開,聶莞也將附著在這分身上的意志收回,匯聚到萬魂舞內部的身軀中。
萬魂舞內,無邊狂風沙又被治理好一大片。
大部分風沙都是聶莞平息,但有大約十五分之一的部分,是小莫同學做的。
對于一個沒轉職的玩家來說,這是很了不起的成就。
但在小莫同學的眼里,卻是幽月寒一騎絕塵,甩了自己十幾個來回。
一開始他還會疑
惑自己在這里殺滅風沙的意義是什么,是能加快自己和捉奸鎖鏈的融合進度嗎?
后來被打擊到失魂落魄,就把這個疑惑拋之腦后,滿腦子都是平息風沙,趕上幽月寒,趕得發(fā)狠了忘情了沒命了。
然而一通操作猛如虎,仔細一看,非但沒有彌補差距,還被甩得越來越遠。
小莫同學累得氣喘吁吁,圍著鎖鏈箕坐在地,杵著下巴看向前方的背影。
白衣翻飛,在接天而去的紅風沙中格外明顯,好像隨時會被烈烈狂風給吹走一樣。
可事實卻是,她每走一步,都有無數(shù)芭蕉葉簌簌生出,越是被風吹得歪斜搖擺,越是能招引下無邊雪片,把狂放的風沙盡數(shù)撲滅。
簡直是一輪不由分說、獨斷專行的白日。
這句話在小莫同學腦子里閃過,他驚訝于自己居然有這種文學功底,興奮地想著應該記下來,等之后寫進作文里,讓老師也刮目相看一下。
但很快他便想起來,現(xiàn)在已經不需要補習了
他略微發(fā)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