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勒一個人光是應(yīng)付那些帶著惡意過來看笑話的人就很累了,他弟弟居然還想上手。
“兄長,你總是讓我們很丟臉,現(xiàn)在還帶著那樣一個女伴過來,你找女人的眼光太差了,從進(jìn)門開始她一直在吃,飯桶一樣,你是找了一頭豬嗎?!?/p>
豬這個詞刺激到了海勒,他和我說過,這小子是被豬生出來的,海勒臉上表情繃不住了:“席勒,你和我是從同一個肚子里出生的兄弟,豬是什么樣子的,你我都很清楚,不要說這種話。”
海勒的弟弟面容扭曲了,他的矛頭指向了我:“你!為什么一直在吃,你是飯桶嗎,衣服也難看?!?/p>
他居然挑釁我?我無法繼續(xù)吃東西看戲了,海勒想替我出氣,卻被他那壯碩的弟弟推了一下,差點(diǎn)倒地上,我為了給我這個朋友招牌面,脫了穿著的外套,以摔跤大力士的姿態(tài)將這個壯碩的弟弟摔倒在地上,胳膊肘壓著他的xiong口,海勒急忙來抓我,希望我能消消氣。
“卡米拉好厲害啊,我好崇拜你啊,”海勒拍著手站在我的身后,輕拍我身上的塵土。
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吸引了他人的注意,一個年紀(jì)比較大的老頭十分威嚴(yán)的走來,滿臉怒火,剛想開口對著我和海勒發(fā)作一同,被打斷了,宴會的主要節(jié)目開始了。
舞臺上戴著面具的女性告訴臺下所有人,關(guān)于這次選擇繼承人,是由老祖宗親自選擇的。
老祖宗,就是那個魯堡家族的初代創(chuàng)始人,因?yàn)樗闶羌易鍍?nèi)部聚會,有海勒給我背書,也不知道海勒這小子和自己家里人是怎么介紹我的,反正他們家族的人把我和海勒綁定在一起了。
原來那個調(diào)查員說的是真的啊,魯堡家族的初代居然真的還活著?
總感覺空氣之中彌漫著香甜的味道,是南瓜的味道,舞臺紅色的幕布后面有東西,一根拐杖從中探出,挑選著主持人端著的號碼框。
海勒抓住我的手給我打氣:“是不是氣氛很壓抑,我家就這樣,很快就能結(jié)束了,結(jié)束后我們還能沿著街道溜達(dá)回去?!?/p>
他說的很輕松,誰能想到那選擇繼承人的拐杖不按套路出牌,它不選擇號碼框里面的號碼了,一只枯瘦,帶著葉片的手掀開了簾子,我能聞到香甜的南瓜味更濃了,那拐杖直勾勾的指向了海勒所站的位置。
海勒前面的表姐以為老祖宗指的是她,開心不已,剛走幾步就被南瓜的藤蔓纏繞了腳踝,扔了出去,我和海勒的腳下不知不覺生長出了無數(shù)南瓜藤蔓,抓住了我們二人的腳平移著往前走。
南瓜的味道更加濃重,濃的嗆鼻子,我靠近了才能看的清楚,那幕布后面的哪里是什么人啊,是個畸形的大南瓜,人形南瓜。
我用眼神示意海勒,這就是你們家族的老祖宗嗎。
海勒悄悄的說:“幾年前他還不長這樣的,頂多長點(diǎn)葉子。”
長葉子也不正常吧。
“嗚啊嗚啊?!蹦瞎暇v話了,但是我聽不懂。
主持認(rèn)愣住了,她幫忙翻譯,問:“額老祖宗問你們二人是什么關(guān)系?!?/p>
海勒臉紅了,我看著十分詭異,他臉紅什么啊,當(dāng)我抬起頭看向那個南瓜精的時候,南瓜精也在觀察著我,我們四目相對,一瞬間我仿佛感應(yīng)到了什么,周圍一片寂靜,眼前的南瓜精也不再是那副丑陋的模樣,反而在我眼中變成了一個白頭發(fā)坐著輪椅的紳士。
“果然,你也是神眷者?!?/p>
我左看右看,這里是個白色的空間,除了我和眼前的老人以外,沒有任何人。
是如同我那血紅色的惡魔空間一樣的能力嗎。
“長話短說了,我需要一個神眷者來幫我延續(xù)家族的榮耀,如果你能和我家族的任何人結(jié)婚,你將會和我一樣擁有永遠(yuǎn)的財(cái)富?!崩先讼蛭疑斐隽碎蠙熘Γ骸皳碛羞@個能力卻不會使用的人很多,有些人會誤入歧途去報復(fù)社會,有些則平平無奇的度過自己的一生”
我想到了二把手所說的神罰,二把手真實(shí)模樣是一堆爛肉山,而眼前的老人則是恐怖的南瓜妖怪,這也算是能力的副作用嗎,我打算問問。
老人聽后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