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山聽到這話,心中一驚,難道王琦真的知道了什么?但看著對方戲謔的表情,他很快意識到這只是一個玩笑。于是他笑著回應(yīng)道:“怎么可能是我?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,哪有那么大能耐。而且,如果真是我,我肯定早就請了婚假,在床上躺三天不起了。”
“哈哈,確實如此。如果我能娶到陳艷這樣的美人,在讓她懷孕之前,我才舍不得離開那張溫暖的床呢,嘿嘿!”王琦笑著拍了拍曾山的后背。
兩人一邊說笑,一邊開始工作。突然,王琦感嘆道:“可憐的廖波??!奪妻之恨!真讓人羨慕那個娶了陳艷的幸運男人!”
“好了,別再閑聊了,趕緊干活吧。要是被徐掌柜發(fā)現(xiàn)我們在這里偷懶,肯定少不了一頓責(zé)罵?!痹綋u了搖頭,然后轉(zhuǎn)身去迎接客人。
夜幕降臨,店鋪打烊后,曾山獨自踏上回家的路。想到家中的嬌妻,他的步伐變得輕盈起來。當(dāng)他回到家時,陳艷早已準(zhǔn)備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。盡管飯菜已不再熱氣騰騰,但曾山卻感到無比幸福,尤其是身邊還有這位美麗動人的妻子陪伴著。
陳艷看到曾山后,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道:“當(dāng)家的……回來了……”聲音帶著一絲羞澀和拘謹。
曾山微笑著點點頭,然后自然而然地拉起陳艷的手,一起坐在桌前享用美味的飯菜。
起初,陳艷還有些不太適應(yīng)這種親昵的舉動,但隨著時間的推移,她漸漸習(xí)慣了曾山的親近。
回想起他們之間的那次云雨之歡,盡管一開始她有所抵觸,但最終還是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,甚至發(fā)出高亢的叫聲,至今仍渴望再次體驗?zāi)欠N飛上云端的美妙感覺。
盡管陳艷只是在履行妻子的職責(zé),但曾山能夠察覺到她對他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微妙的變化,不再像以前那樣抗拒,甚至有時會偷偷看他一眼。
晚餐結(jié)束后,兩人一同沐浴洗漱完畢。按照以往的習(xí)慣,此時曾山應(yīng)該開始打坐修煉。
然而,就在這時,陳艷輕聲說道:“當(dāng)家的,夜已深了,我們也早些休息吧?!闭f完,她羞澀地低下了頭,臉頰泛起紅暈,心跳加速,仿佛要跳出xiong膛一般。
那一刻,她的溫柔與嬌羞讓曾山心動不已,猶如一只饑餓的大灰狼撲向了可愛的小紅帽。
完事后,曾山扶著腰下了床,一臉滿足地說:“爽死了!”然后,他還打算趁著時間還早再煉制些符箓。
“時間還早,我再練習(xí)煉制符箓?!痹揭贿呎f著,一邊準(zhǔn)備材料。
“哇,原來當(dāng)家的還是制符師?。∧桥医o你磨妖獸血!”陳艷嬌聲說道。
嘖嘖嘖,好一對神仙眷侶,這樣的生活也太有味道了。
然而,直到有一天,廖波終于康復(fù)了,他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曾山和陳艷的住處,找陳艷。
“艷艷,你在哪里?我來找你了!”廖波大聲喊道。
陳艷聽到廖波的聲音,臉色一變,直接關(guān)上門。
“艷艷,你還好嗎?你出來吧,我都看到你了!現(xiàn)在沒有人阻攔我們了,我們一起私奔吧!”廖波激動地說道。
陳艷的臉色變得蒼白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。
“波哥,你別在找我了,我怕當(dāng)家的誤會!”陳艷顫抖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