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琴琴突然有種心悸的感覺,她強制壓住這種感覺,對自己的弟子揮了揮手示意她先出去。
等弟子都離開了以后,她突然感覺到無邊無際的孤寂感如潮水般向她襲來。她怎么也想不到,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的曾山竟然不知不覺間已經(jīng)無聲無息地侵入了她的心房。這是她第一次體驗到愛情的滋味,卻沒想到會是這般痛苦的感覺。
“這個死鬼不會真的死了吧!“
蔣琴琴喃喃自語道,心里滿是擔憂和焦慮。盡管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曾山并沒有死,但那封送來的信件里明確提到了曾山的身份令牌作為證據(jù),看起來并不像是虛假的消息。如果他還活著,那么他現(xiàn)在又在哪里呢?而就算曾山?jīng)]有死,落入那些邪惡的魔道修士手中,恐怕也是生不如死。
蔣琴琴從身旁的碟子拿起一顆櫻桃一樣的靈果壓壓驚,甜的,這些靈果就是曾山贈予她的。盡管曾山此時并不在她身邊,但他的物品卻悄然出現(xiàn)在她的身旁,仿佛愛意隨著微風輕輕揚起。
人們往往只有在他人遭遇不幸或失去之后,才會深刻地體會到他人的珍貴和重要性。此時此刻,蔣琴琴才真正意識到曾山在她心中占據(jù)著何等重要的位置。
突然之間,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,急忙收斂自己紛繁的思緒,竭盡全力穩(wěn)定自己的境界。因為她深知大喜大悲對于修行者來說是極為不利的,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好不容易結(jié)成的金丹境界倒退。幸運的是,她及時控制住了情緒,避免了境界的跌落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。
時間匆匆而過,轉(zhuǎn)眼就過去了二十天。這一天,蔣琴琴終于結(jié)束了長時間的打坐修煉,緩緩睜開雙眼,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。
她站起身來,心中暗暗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。她決定親自前往前線一趟,無論曾山是否真的死去,她都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親眼看一看。畢竟,她不能就這樣坐視不理。
然而,對于那個可惡的死老頭在前線索要雙胞胎姐妹花這件事,她此刻卻無暇顧及,也無法心生嫉妒之情。此時此刻,她的心思完全集中在了曾山身上,其他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與此同時,曾萬子也來到了合歡宮的地界。他掀開黑袍的帽子,好奇地四處張望,并向曾山詢問道:“爹爹,您怎么會來這里呢?這里可是合歡宮的地盤啊?!?/p>
曾山?jīng)]好氣地瞪了曾萬子一眼,不耐煩地說道:“別啰嗦!能讓你跟過來,我已經(jīng)夠倒霉了!”其實,曾山本想將曾萬子趕走,但無奈這傻小子非要聽從母親的吩咐,對曾山嚴加看守。甚至還聲稱上陣父子兵,自己能夠成為曾山的得力助手。想到這里,曾山不禁感嘆道:“這個老娘們兒,真是讓人頭疼!”
就在這時,只見天空中突然出現(xiàn)一道絢麗的遁光,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天際,向著北方疾馳而去。曾山和曾萬子心中一緊,連忙隱藏身形,不敢露出絲毫氣息。因為那道遁光散發(fā)出來的強大靈壓表明,此人乃是一名結(jié)丹期修士,絕非他們兩個小小筑基后期能夠招惹得起的存在。
待那位合歡宮的結(jié)丹期修士遠去之后,曾山這才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粉色的傳音符。這張傳音符是蔣琴琴親手送給他的,只要遇到緊急情況,便可以通過它來聯(lián)系到蔣琴琴。
曾山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傳音符,仿佛透過它看到了蔣琴琴溫柔的笑容。他知道沒有藥王谷弟子的身份是無法見到她的,為了見到自己心愛的戀人,此刻已經(jīng)別無選擇,必須動用這張珍貴的傳音符了。
然而,一旁的曾萬子卻瞪大了眼睛,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。他做夢也沒有想到,自己的爹爹居然在合歡宮內(nèi)還有如此親密的關(guān)系。除了下落不明的三娘蘇紅玉之外,竟然還與其他女子有著這般深厚的情誼……一時間,他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,不知所措。他心中暗暗想道:“我到底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娘親呢?”猶豫片刻后,他決定還是先把這件事記錄下來,以免日后忘記。于是,他默默拿出一個小本子,認真地將這個驚人的秘密記錄下來。
曾山狠狠地瞪了一眼曾萬子,然后趕緊激活了傳音符。然而,令人驚訝的事情發(fā)生了——傳音符并沒有朝著合歡宮飛去,而是向著北方疾馳而去!
“我靠,這傳音符是不是壞掉了?我可就這么一張?。∈Y琴琴啊,你怎么不多給我?guī)讖垈饕舴?!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才好?”曾山心急如焚地想著,他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找一個合歡宮的弟子幫忙給自己帶句話。
一旁的曾萬子目睹了這一幕,同樣感到十分震驚。這傳音符居然沒有飛往合歡宮,而是飛向了另一個人?那么,爹爹為什么會來合歡宮呢?難道這是他的金蟬脫殼之計?想到這里,曾萬子心中暗暗警惕起來,決定一定要緊緊盯著爹爹,絕不能讓他趁機溜走,否則娘親肯定會怪罪自己的。
正當曾山陷入慌亂之中時,突然,一股強大的結(jié)丹期靈壓從北方?jīng)坝慷鴣?。這股靈壓氣勢磅礴,嚇得曾山和曾萬子父子倆連忙藏匿起身形。
我去,這到底是哪位前輩啊,居然一直賴在這里不肯走,而且還不停地用神識掃描,我的天吶,照這樣下去,我們很快就要暴露了呀!曾山心里焦急萬分,額頭都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。
他趕緊向曾萬子打出一個“溜走”的手勢,然后壓低聲音說道:“兒子,咱們得想辦法盡快溜掉才行,不然等下真的會被發(fā)現(xiàn)的?!闭f完,他便拉著曾萬子準備飛走。
曾萬子倒是顯得比較鎮(zhèn)定,他輕輕地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父親的決定。其實,他也覺得自己和爹爹并沒有做過什么壞事,這位結(jié)丹期的修士應該不會是專門來找他們麻煩的吧。不過,小心駛得萬年船,還是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再說。
然而,就在曾山和曾萬子剛要起飛的時候,突然一股強大的神識將他們牢牢地鎖定住了。“握草,不好,真的是沖我們來的,這是什么情況?難道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嗎?”曾山心中大驚失色,臉色變得慘白如紙。
曾萬子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父親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此時此刻,兩人心中充滿了恐懼,只想立刻逃離這個危險之地,但理智卻告訴他們,以他們現(xiàn)在的實力根本無法逃脫對方的追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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