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家兩兄弟一邊吃一邊夸贊郝婆手藝好,這餛飩實(shí)在美味,樂得郝婆合不攏嘴。
程安楠眉眼彎彎,吃得認(rèn)真。
郝寬寬看著這三人如此捧場,還那么幫助自已,尤其是程安楠,她就是照進(jìn)自已生命中里的一束光,是她的神明。
郝寬寬拿起李子園,眼圈發(fā)紅的對他們說道:“今天我以奶代酒,敬你們,感謝救我于水火之中?!?/p>
她又看向程安楠,聲音哽咽:“程安楠,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你,以后有用得著我郝寬寬的地方,你盡管開口,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,我,我什么都可以為你讓!”
陸謹(jǐn)言撓撓頭故作苦惱狀,“啊?你什么都讓了,那我讓什么?”
一句話破防,大家都哈哈笑起來,郝寬寬笑罵道:“弟弟你太壞了,我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情緒都被你破壞了。”
程安楠說道:“寬寬,我讓這些不是為了要你的感謝,我這人沒什么朋友,你算一個(gè)。朋友間不需要客氣?!?/p>
陸慎行叫起來:“什么以奶代酒啊,要喝咱就喝真的酒去。”
陸謹(jǐn)言接口道:“反正今天周五,晚上帶你們?nèi)ゾ瓢赏姘伞!?/p>
“酒吧嗎?是電視里那種火爆的音樂,各種男女一起跳舞的那種嗎?”郝寬寬顯得有些緊張又有些向往。
“不是吧,你酒吧都沒去過?你還好意思說你十八歲成年了?”陸慎行怪叫道。
“不去?!背贪查啙嵒貜?fù)道。
其余三人都疑惑的看向她。
陸謹(jǐn)言開口問道:“怎么了?”
“她要高考了,不宜去那種地方?!背贪查恢负聦拰?。
“???我,其實(shí)……哦,對了,你們仨都沒成年呢,不能去酒吧!”接收到程安楠的眼神,郝寬寬立馬改了口。
“大姐,你要不要那么老土啊。”陸慎行無語,這世上還有我不能進(jìn)的地?
程安楠問郝寬寬:“你準(zhǔn)備考哪個(gè)學(xué)校?”
郝寬寬眼神黯了黯,自嘲道:“我能混個(gè)高中畢業(yè)證就行了?!?/p>
程安楠看著她的眼神,有不解,還有不記。
倒是陸慎行笑道:“嘿,高中畢業(yè)也挺好,上毛的大學(xué)啊,誰說念了大學(xué)才能有出息的?我最討厭上學(xué)了。”
“爸要是聽到你這么說,保準(zhǔn)你屁股又開花?!标懼?jǐn)言笑道。
幾人說說笑笑,氣氛甚是融洽,也拉近了四人的關(guān)系,他們還約定下次一起出去吃自助烤肉,程安楠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