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諸子軒走后,黃龍注意到那諸雨萍雖然是在床上百般波折,左右搖晃,好像睡那床上有釘子一般,無法安坐下來。
但是雖然是左右活動,按理來說應(yīng)該也有些許的聲音出來,但卻沒有任何的發(fā)出聲音,寂靜而無音。
從這里就可以發(fā)現(xiàn),那諸子軒平日里是如何如何的嚴格了,行事有多么的規(guī)范。
諸子平性格暴躁,卻很聽他的話,諸子軒說什么,諸子平就做什么。諸雨萍愛動,喜歡說話,也不知禮貌,但卻是在他明令禁止之后,說是不能有任何打擾到黃龍的跡象,就不敢有任何違背的地方。
不過黃龍估計此時若是自己去與她說上一句話,雖說她被禁止,但想必會將原有的矜持給拋的一干二凈。
因為到時候可以把說話的原因,或者說是過失推到黃龍的頭上,不過黃龍已經(jīng)將自己想要了解的東西給了解清楚了。
雖說他現(xiàn)在與諸雨萍談?wù)撛捳Z,也許會知道一些拐妻摸腳之事,也許諸雨萍說話不注意,或者說是大理大氣,便會將在自己族內(nèi)發(fā)生的,無論重要不重要,估計什么事情都會說出來的。
但是卻與黃龍修行無益,也與探索這次事件的前后關(guān)系沒有任何。
所以黃龍也不是那么好奇之人,也樂得自在,沒有去理會。
一直閉目靜思,反正是閉著眼睛,這么推論的話,應(yīng)該是看不到她的表現(xiàn),雖然從原神可以感受得到,但修為差距很大,自然諸雨萍是發(fā)現(xiàn)不了黃龍在觀察她的。
那諸雨萍剛開始盤坐的時候,多有動靜,后來估計是發(fā)現(xiàn)黃龍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,就漸漸地安分了下來。
又過了兩刻的時間,房門被推開了,諸子軒從門外回來了。
一進門,便大嘆了一口氣,期待著有什么相應(yīng)的反應(yīng),結(jié)果往黃龍方向望去,黃龍卻是絲毫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諸子軒清楚以黃龍的修為境界如果想要知道現(xiàn)在房間內(nèi)發(fā)生的事情的話,都不需要聚精會神,只需元神一放,便可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所以他知道黃龍現(xiàn)在是了解自己此時嘆氣的,確實對于這個沒有作出回答。
盤坐于床上,諸子軒就是不斷的唉聲嘆氣,每隔一刻,便能聽到那重重的嘆息聲,反正那諸雨萍不知道是被吵醒了,還是原來就沒有靜臥的住。
眼睛睜開了,雙手也松開了,剛準備要說話,卻被諸子軒的眼神狠狠打住,雖然兩眼之間透露出了淚光,口中呢喃,但卻絲毫不敢有所聲音。
黃龍知道諸子軒是什么意思?也知道他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,對于這一次結(jié)盟,就是表上一個態(tài)度,但是黃龍卻不能那么做。
若是黃龍真的是閑散之人,閑云散鶴天地間,來此沒有其他事情的話,黃龍就估計會答應(yīng)。
但是現(xiàn)在的問題在于黃龍知道了有白丘子參與到了這件事之中,不知道這結(jié)盟就是鳳凰族是否清楚?
若是清楚,并且不說話,不做回應(yīng)的話,龍族的處境就變得危險了。
因為不語,就是在一定程度上支持,若是發(fā)言肯定了,那更是危險了幾分。
后來發(fā)現(xiàn)黃龍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戲的,獨自一個人唉聲嘆氣,好像也沒有什么成效,所以后來諸子軒便自知無趣,靜默無語了。
一夜的時光匆匆而逝,月亮來了,又走,懶散的陽光照射到了房間之內(nèi)。
諸子軒忽然睜開了眼,看了看太陽,便知道現(xiàn)在是卯時了,他知道自己的境界還不足以讓那參與大會之人等待他。
所以雖說是辰時相會,但他卻不敢以那班時間作為行動的時間。
下了床,便到了黃龍的旁邊,也不敢碰黃龍,只能輕輕喊到。
“前輩,時候差不多了。
前輩,我們該走了!”
雖然他知道以黃龍的修為,在自己下床的時候就會察覺,但是實力不如人,自然就得睜上一只眼,閉上一只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