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肯定不一樣呀!”
“哪里不一樣呀?”
“就”王新立頓住,那后快速拿起筆:“行!我簽!”
他突然就放棄跟她做無謂的爭論了,因為妙人自有妙法~
兩人簽字畫押,一人一份,杜嬌終是把那個文件袋給收了去。
轉過身,王新立就把那份協(xié)議撕了個粉碎沖進了下水道里。
他嘴里還念念有詞:
“上有政策,下有對策!只要錢在她那里,那我的地位就有保證!才不管它是以什么方式放在她那里的!”
“嘿嘿”
對此結果,兩人都相對滿意。
那天晚上,像是找到了成就感的王新立興奮且傲嬌地給他媽張雅蘭女士發(fā)送了一條信息過去。
說是信息,但卻是一個字兒都沒有,只有一張照片。
照片是在川西的時候拍的,在杜嬌說“我們以結婚為前提在一起”之后拍的。
兩個人在山巔之上,在云巔之下,在海拔近四千米的地方緊緊相擁,用照片定格住了那人生路上最具有意義之一的一個瞬間。
張雅蘭女士的電話瞬間就打了過來:“你倆面對面嘴對嘴的,我正臉都瞧不著,你給張能看到正臉的來看看?”
雖說是瞧不著正臉,可那光暈照耀下的側臉輪廓就已能看出那姑娘的漂亮討巧,跟以前冷艷高傲的莫婉婷完全不是一類人。
王新立語氣得意且慵懶地回:“等~~一下嗷~~”
然后開始翻看自己的相冊。
相冊里,幾乎張張都有她的身影,他翻看了一張又一張:“嗯這張不行,太漂亮這張不行,太乖了這張也不行,在做飯,太賢惠這張”
他的手指定格在兩人第一次拍的合照上,那張在游樂園時他偷親她時拍的照片。
點擊發(fā)送,他激動且期盼地等著對方回復信息。
也就一會兒,那邊回:“兒子,媽能來看看她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