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沒有鑰匙,發(fā)動電車的方式也是掃描虹膜。
張奕騎上電車,朝著通道的盡頭一路疾馳而去。
通道是緩慢朝上的,剛好可以在出口的位置到達地面。
不久之后,他就到達了通道的盡頭。
面前有一扇朝外打開的合金門扉,張奕以同樣的方式把門打開。
“轟?。。?!”
門是朝里面開的,剛一打開,大量的冰雪就涌了進來。
張奕早有準(zhǔn)備,已經(jīng)眼疾手快的躲到了一旁。
冰涼的氣息涌來,雖然穿著作戰(zhàn)服,可依舊能夠感覺到一絲絲的涼意。
肩膀上的花花非常不高興的喊了一嗓子。
張奕摸了摸它的腦袋,然后踩著腳下的積雪,推門走了出去。
這個位置是在一片基本全被掩蓋的半山坡山林,積雪大概有五米多厚。
樹木全都光禿禿的,露出來一部分樹枝。
張奕踩著積雪爬上來,伸手把背后的通道門扉給關(guān)上。
可是當(dāng)他看清楚門扉的樣子時,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它從外面看上去,竟然是一塊高大的墓碑!
“真是夠隱蔽的!”
張奕十分無語,說不定自己腳下就是一片公墓林。
他看了看周圍,一片死寂,沒有任何人在。
張奕把花花放下來,對它耳語了兩句。
花花“喵嗚——”了一聲,不情不愿的變大,然后用大爪子扒拉了一片冰雪,把墓碑,也就是地下通道的門扉給掩蓋起來。
做完了這些,花花重新變回正常的體型。
張奕沖它擺了擺腦袋,它便走到張奕旁邊,一人一貓頂著風(fēng)冒著雪,朝著遠處不急不緩的走去。
一個小時之后,上午八點半左右。
凌鋒等人吃完了飯,然后照例來到庇護所外面,開始日常的襲擾。
江岸上已經(jīng)形成了流水線,里面的人一筐接一筐的把泥土送出來,外面的人則是負責(zé)清理掉泥土,另外往里面通過手搖機器輸送空氣。
徐家鎮(zhèn)留守的只有實在干不動活的老人和孩子,以及一部分做飯的女人。
除了他們,剩下的就是西山基地的那些特戰(zhàn)隊成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