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銘從小就很自律,無論是學(xué)業(yè)還是工作他都完成得特別出色,父母口中的別人家孩子,領(lǐng)導(dǎo)眼中的骨干精英。
魏銘還有一個17歲的弟弟魏銳,名義上是京市貴族學(xué)校高二的學(xué)生,為什么是名義上得,高一到高二兩年,人家休了一年半的學(xué)。
兩人的事跡在京圈中是出了名的育兒范本,一個是正面教材,一個是反面教材。
這個月才過去一半,魏銳已是第二次被警局拘留了,就魏銳這去警局的頻率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警局找了份兼職。
魏銘沉默半晌問魏母“這事,爸知道嗎?”
“這要是讓你爸知道那還得了!上上次,你爸就說了,再有下次就打斷阿銳的腿,我哪敢告訴他!”
“所以,您就把主意打到我這了?”
“哎呀,凈說什么大實話,媽這也是沒辦法了,上次我拍著胸口跟人家局長保證一定看好他,決不會再犯,哪知道,阿銳這個不爭氣的,這才多久又進去了,你說說,他好歹換個警局進呀,我這都沒臉去了!”
魏銘真誠地推薦道“媽,我有一個朋友是京市最好的骨科醫(yī)生,可以介紹給阿銳”
魏母一頓“呃,不著急,這還沒到那一步嘛”
魏銘輕嘆一聲“唉,媽,阿銳17歲了,不是7歲,他這性子真得該改改了”
魏母堅定地說“改!一定改!這次把他弄出來后,你把他送你爺爺那去,我再也不插手了,我保證!”
魏銘反問“您確定?”
魏母不放心地問“確定!對了,你那個骨科醫(yī)生朋友的醫(yī)術(shù)真那么好?”
“嗯”
魏母放心了,語氣都輕松了不少“行,那就這么定了,你去接你弟吧,到時直接送去京郊外的大道第一園,你爺爺他們現(xiàn)在就住那,位置我發(fā)你”
魏銘看著魏母發(fā)來的位置,不解地問“這里不是秦叔的天道酬勤園嗎?”
“對對,你知道位置呀,那就好辦了,你爺爺奶奶,還有你秦爺爺他們也在那”
“怎么突然改成這么奇怪的名字?”
“聽說是世祖姑改得,她說原來的名字太晦氣了,哎呀,世祖姑既然說晦氣,那肯定要改了,反正那宅子已經(jīng)過戶到世祖姑的名下了,她老人家高興怎么改就怎么改”
自從上次魏母在大道第一園中,親眼見到了男狐妖,魏母現(xiàn)在對玄清是盲目的崇拜,也下定決心好好管教小兒子,就怕他以后虧了德行,有不好地惡報。
魏銘想起先前魏母發(fā)給自己的照片“老人家?就是照片上的那位?”
“對!是不是看著比你還要小了幾歲,哎,誰能想到這世上,還有這么神奇的事!”
魏銘:世祖姑是大家的世祖姑,為什么只拿我作比較
。彡(-_-;)彡
“知道了,我先掛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