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給了他一個“你說呢”的眼神,秦俞自覺捂住嘴不再說話。
“來我身邊,我?guī)銈兯惨七^去”
兩人乖乖地走到玄清的兩側,玄清各抓住兩人的一條手臂,意念一動,三人便出現在這棟房子外的小路上。
這個距離讓玄清不由地皺起眉頭,對魍魎的殺意更甚了。
經過數次瞬移,三人來到青湖旁,夜晚的青湖連蟲鳴和蛙叫都沒有,到處一片死寂。
開了法眼的秦俞和魏銳,能明顯看到湖面上有無數怪魚圍著中間的一個黑色背影,齊齊仰頭對著月光吐息。
玄清見此,唇邊漾起一抹淺笑,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譏嘲。
白天吞噬生魂,晚上采月華之精鞏固自身,還真是勤奮。
玄清叮囑秦俞兩人留在原地,凌空飛向湖心,棕紅色的桃木劍襲向湖心的魍魎。
魍魎似有所覺,身影瞬間沉入湖中,劍尖劃開湖水,掀起一道水幕。
玄清腳尖點水,瞬移到岸邊,玄清剛回到岸邊,湖中就露出一個腦袋。
頭上頂著濕漉漉的黑色長發(fā),黃褐色的眼睛占據了臉部三分之二的空間,鼻子像是被誰一巴掌拍扁了似得,咧開的嘴角幾乎能到耳根,露出滿嘴的尖牙,耳朵又長又尖,灰青色的皮膚皺皺巴巴的。
魍魎見玄清沒有乘勝追擊,又離水邊那么遠,像是猜到什么一樣,沒有眼白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玄清,嘴里發(fā)出“嗬嗬”的笑聲,明目張膽地嘲笑玄清。
玄清甩出一枚爆破符,魍魎不慌不忙地一歪頭,又潛入水中,消失不見了。
秦俞和魏銳氣得牙癢癢,這是看出世祖姑不善水性,故意躲在湖里挑釁。
這是玩賴!有本事出來光明正大地打一場,上不了臺面的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