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憫“嗯”了一聲,“我明白。”
易zi琛等了一會兒沒等到xia文,問:“你不生氣?”
莊憫:“生氣,怎么不生氣?!?/p>
易zi?。骸澳銊倓傔€說不生氣的……”
莊憫差dian沒忍住笑chu聲,他突然覺得這樣的易zi琛跟平時看起來有很大差距,簡直不像同一個人了,于是摟著易zi琛不撒手。
“好,我不生氣?!?/p>
易zi?。骸啊?/p>
莊憫沒有繼續(xù)逗他,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:“你說你喝醉后的事都沒有印象,第二天醒來就在酒店了,是完全沒有印象嗎?不是我陰謀論,你覺不覺得這看起來有dian奇怪,你是這么沒有分寸的人嗎?”
易zi琛頓了頓,說:“也不是完全沒有印象,但是……反正記得的都不是什么好東西?!?/p>
“其實這件事確實不是完全的意外,也不只是我單方面的問題?!币讂i琛解釋說,“那個叫adrian的男孩喜huan我,向我表白過,被我拒絕了。酒是他灌的,藥也是他給的?!?/p>
莊憫:“他現(xiàn)在來找你,是想跟你復合?”
易zi琛卻沒有立即回答,想了一會兒才說:“其實說不上復合。”
“因為我當初是不辭而別,我們沒有正式分手過,是我單方面默認分手了?!?/p>
“我現(xiàn)在才知dao,他沒有這樣的默認?!?/p>
莊憫頓了一xia,評價dao:“那你可真是有夠渣的。”
易zi?。骸啊?/p>
“這個也是他送你的?”莊憫指著茶幾上的小提琴說。
易zi琛搖tou:“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