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烈吻了吻他的額頭,對于程隅的話他總是相信的,既這樣說了程隅就一定做得到的,他相信的。
不過短短幾日,裴烈便獵夠了野物,除了之前的幾只野兔外,還有一只野鹿,上次的鹿是活著的所以賣出了不少錢,這次就沒有這么幸運了,在獵這只鹿的時候,他也是廢了不少的力氣。
最后還是之前的一個陷阱盡了力了,一下子就將鹿給抓住了,不過也是這鹿沒福氣那個陷阱是個必死的,本來是用著防野豬和狼來著的,沒成想最后竟是落在了它的身上。
不過也還好,緣著是才死的,所以也還新鮮著,裴烈麻利的將它肢解了打包好,和其他的野物一塊帶下山去。
“阿烈哥哥,我來拿吧,你拉著駕車就成?!保逃鐚⒁慌粤罆窈玫母晌?,裝在包裹里頭,他本來是想自己背著的也沒有什么重量,但是裴烈心疼他,愣是將塞的滿滿的駕車上騰出一個位置來放這些東西。
本來是用來放他的,奈何他死活不同意的,無奈之下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放包裹了。
程隅也不是
最近的氣溫漸升,也有不少人對于這突升的氣溫表現(xiàn)出了些許的不適感,大多是脾胃不和腹瀉的癥狀,又或是像他這樣的中了暑氣飲食不振的,反正這看病的人還真是不少的,裴烈扶著讓他的小夫郎先坐下緩緩,左右都是些小癥狀,處理起來也是很快。
不過,程隅倒是他們里頭臉色看起來最不好的那一個,許是他皮膚本來就不錯,有老是被裴烈護著沒到太陽底下曬到過什么,現(xiàn)在更是蒼白的看到不到一點的血色,要是旁邊沒什么人裴烈就想一把把他抱到懷里來坐著了,可惜這里人多眼雜的,他還是怕毀了程隅的名聲。
“隅兒,怎么樣,難受的厲害嗎,要不再喝些酸烙漿壓一壓。”,裴烈身子骨看著結實精壯的很,醫(yī)館里面也有不少的哥兒和媳婦,不過都是些小病,她們自己也不當回事更就別提她們的丈夫了。
剛才一進到醫(yī)館里來,裴烈將人就寶貝的不行,含著怕化了,捧著怕碎了,一直看著程隅的臉色在身邊侍候著,她們哪里受到過這種禮遇啊,就算是給家里添了一兩個孩子,婆婆對待她們也只是尊重罷了,而他們的男人就只認為這都是妻子該做的,家家都是如此,哪里就累著她們了。
“你瞧瞧,就這么點的小病罷了,還要男人來陪著,多金貴啊,當他是富貴家里少爺嗎?”說這話的人,瞧著年歲不大但這嘴里出來的話總讓人覺得刺耳的厲害,她旁邊站著的女子用胳膊碰了碰她示意她不要多嘴了,那哥兒一看就是人家嬌生慣養(yǎng)下來的,看那臉白嫩的厲害,就知道是沒做過什么重活的,這樣說仔細人家不樂意收拾她。
“哼,”,那婦人翻了翻白眼,沒再說些什么,倒是其他的年輕的小媳婦對著程隅就是一陣子的羨慕了,羨慕程隅的命真好嫁了個疼自己的,不想他們,連生病了都不敢多說什么,只能自己拿著從前娘家給的嫁妝來看罷了。","chapter_title"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