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了,白念了。
“穿越了,真好”
陳隅崩潰的想哭,“為什么不早點(diǎn)穿,剛才考上啊,白努力了”
,整個人靠墻緩緩縮下,委屈的讓人心疼。
而落入裴烈眼中,則是以為他還是不滿意這份婚事,自己確實(shí)配不上他,他若是想走,就隨他去吧。
眼中的火熱慢慢褪盡,癡癡的望了望還在蔫吧的人,心里是又酸又疼。又想著他身子還沒好利索,便只能哄著他,溫聲細(xì)語的勸著讓他好受些。
程隅心里沒那么多彎彎繞繞,只覺得是虧大了旁的一概不論,也怪不得他。
現(xiàn)代的程隅永遠(yuǎn)是孤身一人,父母離異,再組家庭,什么事也沒與他商量,只把他當(dāng)拖油瓶,自然也不會在管他的死活。
無依無靠,也無牽無掛。
如同海中浮萍,浮沉一生,起落一生,全在造化罷了。
現(xiàn)在好像不一樣了,程隅躺在皮毛鋪成的被窩里,全身心被暖的服帖,紅薯在火堆上烤的焦香滋滋的冒著香氣。
裴烈細(xì)細(xì)的在火堆上控著時間翻面香氣四溢,程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在寂靜的黑夜里,顯得尤為突出,裴烈輕笑了聲,眉眼的溫柔快要溺死了他。
“妖孽啊,一定要看好他才行”
程隅嘴里塞滿紅薯,心里暗想著。
等到裴烈加完火,晾曬好shi掉的衣服準(zhǔn)備睡覺時,他才意識到床不夠的問題。
以前,程隅腦袋不清醒又愛黏著裴烈,沒辦法只好同床共枕,但現(xiàn)在裴烈有些頭疼,兩人都是及冠之年,況且程隅似有退親的打算,再睡在一起怕是孟浪了。
程隅今天下了水,燒剛剛退下,有經(jīng)歷了重大事件的打擊,此時的精神力有些不足。
墨色的發(fā)髻有些散亂,連著貼著腰背顯得整個人慵懶媚人,偏生他還不覺得,一手托著腮忍著困倦,招呼著裴烈。
“快來睡呀,太晚了,好困”
程隅瞇著眼睛,打量著一眼可以望到頭的屋子,可沒有多余的床讓他選的。程隅說著還貼心的往里面移了移。
裴烈有些意外,但也不會拒絕,徑直的就往床邊走去,背著程隅脫掉一直披在肩上的棉襖。
古色的皮膚直接暴露在程隅的面前,程隅眼都沒眨,死死的注視著,就差上手直接去摸了。
裴烈的耳垂紅的厲害,他是故意的,要讓程隅明白自己的才是最好的,旁人是比不上的,也不要去找別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