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(zhǔn)備上車回沈家的時候,陸澤琛突然間從旁邊沖了出來。
他被沈家的保鏢攔住,大喊,“初初,跟我回去?!?/p>
我沒有理他,他忽然面朝我和爸爸跪下,
“初初,我錯了,我不該游離于我們的感情之外。”
“我當(dāng)初只是看到許悠然像當(dāng)初的我,可憐又堅強(qiáng),所以想幫她一把,也想著擺脫你和爸幫助的烙印?!?/p>
“是我鬼迷了心竅,初初,爸,你們原諒我好不好?”
“是我對不起媽,我已經(jīng)讓許悠然每天對著媽的照片磕一百個響頭?!?/p>
他舉起手機(jī),視頻里播放的是許悠然每日受刑罰的場面。
“你們遭的罪我也讓她受了一遍,求求你們原諒我好不好?”
他眼眸猩紅,緊緊盯著我和爸爸。
我們并不想理他,轉(zhuǎn)身之際,他突然朝我撲過來,
“初初,和我走?!?/p>
在他即將抱住我的那一刻,沈硯川和他扭打在一起。
他們互相對對方下死手。
沈家的保鏢急忙將他們兩個拉開,
不過十幾秒時間,他們兩個身上都掛了彩。
沈硯川的嘴角帶血,
我緊張地伸出手,想碰卻又不敢碰,
只好把他全身檢查一遍,“硯川哥,你還好嗎?疼不疼?”
我急得都要哭了。
沈硯川像小時候一樣拍拍我的腦袋,“我沒事?!?/p>
他把我護(hù)在身后,“陸澤琛,你和初初已經(jīng)離婚了?!?/p>
“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出現(xiàn)在初初身邊,我們沈家一定不會對你客氣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