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3章（第1頁）

小絨毛：“說到底還是這次情緒場挑的殼子有問題。你的殼子讓你無法偽裝，我的殼子讓我只能死遁?！?/p>

小絨毛：“既然現(xiàn)在看來，我的魂體來去是與余京涼的靈魂狀態(tài)綁在一起噠，那我與余京涼就應該共用同一個殼子。即，要么我應該落入余京涼的身體，要么我離開后，余京涼靈魂應該在機器貓身體中蘇醒……”

小絨毛：“是不是如果我沒炸毀殼子，余京涼就會當貓啦？成為真正的貓身人心？”

烏馨：“這我可猜不透。負司售賣的后續(xù)劇情里也不會包含假設場景。”

小絨毛：“余京涼要是真在貓殼子中蘇醒，之后要重新回到人身體中很難叭？所以我選擇的死遁方式算救了他一次？”

烏馨：“這可能取決于佘節(jié)那邊的研究進度。不過即使余京涼真先在貓身體中復活，要把他的靈魂移回到人身體內，應該也不會花費另一個八年。因為研究組已經有底子了……”

烏馨：“可能有吧。我反正是不懂光靠觀察能研究出什么核心信息，他們告訴我的情報中不包含他們的研究成果。而且汗顏地說，即使他們愿意告訴我，我懷疑以我的智商也聽不懂?！?/p>

烏馨：“算了，略過那個已經任務結束了的情緒場吧，我們來說點我擅長的?！?/p>

烏馨把她在高壓情緒場里錄制好的歌都發(fā)給小絨毛，并說：“你先聽兩天，熟悉一下，我們后天來錄合作版?！?/p>

小絨毛：“好噠?！?/p>

烏馨說她在高壓情緒場中的生活條件比小絨毛好不是勉強之詞。

研究組確實是在禁止烏馨出房間的前提下盡量滿足了她的各種需求。

包括給她隔出一間錄歌專用房間，并配置了全套設備，就差再給她找個助手了。

當烏馨離開高壓情緒場后，她的容貌、姓名會在原住民的記憶中迅速模糊；之前記錄文件里寫下的“烏馨”之名、給烏馨拍的照片，也會被情緒場用“佘節(jié)”及其照片替代；研究組成員與烏馨交談時錄下的交流內容，同樣會被情緒場用佘節(jié)的聲音覆蓋。

唯獨烏馨創(chuàng)作并全程自己獨立錄制下來的歌，依然是她的原聲，與她帶回負司的那份完全一樣。

烏馨對小絨毛說：“你之前與木柔、尤海匯都同隊過，所以你應該知道，在負司和情緒場里，‘創(chuàng)造’有著特殊的意義?！?/p>

烏馨：“負司產的東西我們極難帶入情緒場，情緒場產的東西我們也極難帶回負司，但我們自己產的東西，包括能量、能量技能，也包括無形及有形的作品，會隨著我們在情緒場與負司之間的來去，而也比較輕易地進入負司和情緒場?！?/p>

小絨毛：“誰產的、誰創(chuàng)造的，就屬于誰。這并不是負司和情緒場商量制定的物品攜帶規(guī)則，而是比它們更高位的、它們也不能違反的……自然法則？”

烏馨：“我是這么認為的。情緒場創(chuàng)造的原住民、生活物資、事件主線等構成了情緒場的世界，負司雇傭的員工、編寫的合同、造出的宿舍商店等構成了負司的公司世界，而我們這些魂體員工對能量的理解、上架的可供同事購買的商品等構成了我們的世界。”

烏馨：“我們世界內現(xiàn)在的東西相對于負司和情緒場的來非常少，所以我們也比負司和情緒場弱很多，但當很久以后，如果我們創(chuàng)造的東西足夠多，也許，我們便可以成為負司那樣的公司，或者情緒場那樣的世界?！?/p>

小絨毛：“除了數(shù)量之外，對種類可能也有要求叭？如果光寫歌、寫無數(shù)歌，可以形成世界嗎？”

烏馨：“誰知道呢。即使再樂觀估計，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才能驗證的事情了。更大的可能是沒有驗證的機會。”

回到自己宿舍后，小絨毛先把李斯兮剪輯好的遺物情緒場視頻發(fā)布到自己的作品專欄里，并設置好與李斯兮的分成。

接著花了幾小時把烏馨發(fā)給它的歌全聽了一遍。

再之后開始切割自己的高壓情緒場影像記錄，拆分成適合出售的長度。

拆分完畢后，小絨毛沒有立刻發(fā)布，而是問烏馨：“我這次售賣我記錄影像的時間是不是應該放在我們的合作歌曲發(fā)布之后？為歌曲保留神秘感？”

烏馨：“各有各的好處。你先發(fā)布可以給我們的歌引流，你后發(fā)布則可以借到歌曲熱度。不過從長遠來看，先發(fā)后發(fā)最終銷售總份數(shù)、我們分別收獲的能量應該沒什么區(qū)別?！?/p>

烏馨：“畢竟我們面對的客戶群就只有那么大的范圍，而且想法相當統(tǒng)一。外界靠營銷來增加銷量的做法在負司里不好使。”

小絨毛表示了明白，然后把自己拆分出來的記錄影像都發(fā)了。

小絨毛：在購買群體相對固定、一個作品最終總收入也相對固定的情況下，越早發(fā)我便能越早收到能量，讓能量越早在我這里派上實際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