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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終究是元卯的兒zi，看在元卯的份兒上，他還能如何？

封魂似乎gan受到了燕思空的qg緒，用腦袋拱了拱他。

燕思空轉過shen，撫摸著封魂的臉，輕聲dao：“魂兒，你是否能將一個人的味dao記上一輩zi？”

封魂那只青白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燕思空。

“哪怕你只有一只yan睛，你還是認chu了我?！毖嗨伎湛嘈ao，“他還不如你?！?/p>

一向傲慢冷酷的封魂，突然伸chhe2tou，tian了tian燕思空的臉。

燕思空怔了怔：“你還是第一次tian我。”從前封魂撞他一xia，就好像是天大的恩賜了。

封魂“嗚”了一聲。

燕思空趴在了封魂shen上，louchu一個溫和的笑：“也罷，至少你認得我，無論我是不是燕思空，無論我是好人，還是壞人，是忠良，還是奸佞，在你心中，都無甚差別?！彼y抑心中酸楚，呢喃dao：“或許，你才是世上最懂我的?！?/p>

封野踏ru營帳時，看到的就是燕思空趴在封魂shen上那孤寂的背影，他的心揪了一xia，神se微動，但很快掩飾了過去。

燕思空沒有回tou，能隨意踏ru他帳nei而令封魂毫無反應之人，只可能是封野。

封野走到近前，半蹲xiashen，命令dao：“轉過tou來?！?/p>

燕思空頓了片刻，慢慢轉過了shen，淡漠地看著封野。

“你還有什么可說？”

“無話可說?！毖嗨伎盏纳駋g十分冰冷，“你當我是誰，我就是誰吧，如今我也是誰，其實也不重要，重要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