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從南說道:“親嘴不就是這樣貼一下嗎?想再親的話就貼兩次。我和――唔!”
嘴巴遭到驟然襲擊,紊亂的呼吸登時響徹客廳。
顧拾的大手按著宣從南的后腦勺,舌尖攻進了他的口腔,不留縫隙余地。
吻得很重,很兇,像野狗發(fā)狂在咬人,同時吻得還很深,宣從南覺得喉嚨發(fā)麻。
空氣稀薄的情況是倏地發(fā)生的,他好像一下子忘記呼吸,瞪著驚慌失措的眸子,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拾。被他嚇到了。
“唔。”宣從南下意識地想去推,雙手沒力氣。而且手被顧拾攥住了,正面十指交握。
良久――
“從南,這才叫接吻?!鳖櫴皶簳r松開宣從南,手指chajin他的長發(fā)揉著他的后腦和脖頸。
宣從南長發(fā)微亂,茫然地喘氣臉熱。嘴唇一片紅糜之態(tài)。
顧拾問道:“記住了嗎?”
宣從南處于怔傻之中,沒點頭沒搖頭。
沒任何回應(yīng)。
“好,我們再來一次?!闭f完話,顧拾又低頭,用行動教了宣從南
宣從南的手指微蜷,
從遠處看就好像在回應(yīng)挽留顧拾一樣。
吻越來越深入――他不會換氣。
舌尖麻了。
顧拾為什么咬他。
“呼吸。”不知過多久,顧拾的聲音仿佛離得很遠,對宣從南說話。
宣從南傻傻的,
等顧拾拇指碾壓他紅彤彤的唇瓣,
才聽到那句大家長引導一般的“呼吸”。
語氣溫柔,完全不似兇惡的吻。
不要錢的清新空氣猛地注入肺腑,
宣從南吞了口口水,覺得活過來了。
顧拾拇指壓在他的唇上沒放開,問道:“沒和他這樣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