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叔叔都是這種結(jié)果,不認(rèn)識的人顧拾更警惕。
既然他說了現(xiàn)在的人只是通過網(wǎng)絡(luò)對宣從南有新鮮感,過段時間便能淺消,那就沒什么可擔(dān)心的。
宣從南決定只要老師不發(fā)消息通知,他就不再回學(xué)校了,安靜得做邊緣人。
時間是一個能令人淡忘一切的利器,如今再高昂的情緒都會在分秒推移中回歸平淡。
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,每周末去上班,歲月美好。
宣從南觀賞被顧拾插在花瓶里的玫瑰,心情平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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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拾身高腿長比例逆天,一身純黑的工裝制服穿在他身上有種冷酷的壓迫感,宣從南大氣不敢出。
”囝囝,來?!鳖櫴罢f。
音色低沉不像好人,但又宛若磁鐵,令聽到這句話的宣從南沒辦法拒絕。
他蹭著床沿過去,動作慢吞吞的,抬眼看站著的顧拾,擔(dān)心他攻擊自己似的。
“幫幫我?!鳖櫴按鬼f。
如若不是眼神過于犀利,他仿佛是在祈求神明垂憐。可宣從南知道他根本不需要求自己,只需要一雙手就能強(qiáng)勢地讓他繳械投降,不敢再說不。
宣從南小聲提醒,試圖爭取個人利益:“我?guī)瓦^了?!?/p>
他抬手讓顧拾看,骨節(jié)纖長勻亭秀雅。是黏著和潮潤的。
顧拾仍垂著眼,但沒說話。
半晌過去,宣從南認(rèn)命地一抿唇,抬手摟住顧拾的腰。
然后越想越郁悶,不高興地威脅道:“信不信我會咬你?!?/p>
顧拾笑說:“隨便?!本o接又道,“囝囝試試?!?/p>
宣從南:“?!?/p>
顧拾:“反正我沒咬你?!?/p>
宣從南沉思:“”
“囝囝,你不會真的想咬我一口吧?”顧拾可憐地說道。
當(dāng)即,宣從南二話不說拽過顧拾的手就咬,力度頗重,一圈牙印定會清晰地展現(xiàn)。
顧拾輕嘶了一聲,展顏笑開了,道:“可以再咬重點?!?/p>
明天要去顧家,不能讓叔叔阿姨看到顧拾和他在一起,手上卻有牙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