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拾:“我剛開始戴了?!?/p>
“”
二人僵持片刻,宣從南揭過這個話題,偎著顧拾眼皮黏連在一塊,
好奇道:“我在睡著的時候,
說過我跳海的事情嗎?”
顧拾身體微僵。
宣從南拍拍他,說:“我活得好好的呢?!?/p>
顧拾:“嗯?!?/p>
他說:“我?guī)慊丶遥?/p>
顧撿告訴你他不是親生的?!?/p>
宣從南想起來了:“噢,那次啊?!?/p>
“嗯?!鳖櫴氨Ьo他。
宣從南沒提醒他輕點抱,說道:“我之前不理解爸爸媽媽為什么想讓我好好長大因為失去他們以后,
我根本沒有在好好長大。我只覺得,
活著沒意思,
找不到意義。”
顧拾喉頭艱澀,不敢問,又非常想問:“那現(xiàn)在呢?”
“現(xiàn)在當(dāng)然有啊?!毙麖哪闲α?,“顧拾,
當(dāng)然有意義?!?/p>
這個世界上有顧拾,就很有意義。
―
太陽升起來得更高,熱烈艷陽天。二人在有限的畫室空間里四目相對,
仿佛宣戰(zhàn)又像剛戰(zhàn)爭完,
宣從南側(cè)眸不理會顧拾,翻過身去睡覺。
這場無言的對峙宣告結(jié)束。
宣從南的長發(fā)特別難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