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嗎?委屈嗎?
當然氣,當然委屈。
可氣又能怎樣?委屈又能怎樣?
這不是一開始就注定的嗎?
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,一時心血來潮對她產生了興趣,護她,寵她,然而不管他對她有多好,說到底,只是把她當玩物罷了。
溫如許閉上了眼睛,不再掙扎,任由葉江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。
葉江從溫如許頸間抬起頭,看著她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,頓時覺得索然無味,有種無論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無力感。
“溫如許?!彼傲寺曀拿帧?/p>
溫如許沒說話,仍舊緊緊地閉著眼。
葉江冷冷地提了下嘴角,提一下又一下,隨即轉身離開。
溫如許睜開眼,看到下起了雪。
這是今年初冬的第一場雪,細細碎碎的雪粒子往下落。
葉江脊背挺拔,在雪中越走越遠。
溫如許追上去,拉住他袖子:“你慢點。”
葉江沒說話,也沒再拉她的手,只是放慢了腳步。
坐進車里,溫如許自己系的安全帶。
這次葉江沒幫她系,平時都是葉江給她系。
葉江開車把她送回云溪湖公寓,一句話沒說便離開了。
溫如許沒挽留他,也沒問他去哪兒,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沙發(fā)上看著他走出去。
葉江心里憋著一股火,出了公寓后,一路加速,將車開到了東二環(huán)規(guī)模最大最豪華的一家酒吧——帝尊酒吧,葉封侯的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