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跟著黑色深v長裙女孩以手擋唇,湊到紅裙女孩身旁,做出一副說悄悄話的動作,實際上卻很大聲地說:“詩夢你看,那個女的,是不是跟韻韻長得有點像?!?/p>
紅裙女孩轉(zhuǎn)頭看了眼溫如許,眼神輕蔑,譏諷地笑了下:“還真是,跟韻韻有幾分像?!?/p>
黑色深v女孩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難怪了,好一個宛宛類卿。三哥愛的真是深沉又隱忍?!?/p>
溫如許原本沒覺得粉裙女孩跟她長得像,經(jīng)她們這么一說,她抬頭去看粉裙女孩。
恰好鐘韻也轉(zhuǎn)過臉看她。
兩人對上,溫如許心里一驚,發(fā)現(xiàn)粉裙女孩跟她還真有些像。
鐘韻一臉傲氣地抬起下巴,得意地朝溫如許笑了笑。
溫如許表面淡定,其實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翻江倒海。
難怪葉江瘋狂又偏執(zhí)地把她禁錮在身邊,原來是把她當替身。
因為他愛的人不能愛,他不能光明正大地跟他喜歡的女人在一起,所以就從她身上找慰藉。
想到這兒,溫如許只覺周身冰涼,如墜冰窖。
溫如許在喧囂又冷寂的客廳坐了一夜,坐得四肢都僵硬了,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,天終于亮了。
一屋子的人上樓去睡覺,無一人搭理她。
二樓化妝間。
鐘韻坐在梳妝鏡前卸妝。
黑色深v女孩笑著說:“詩夢的仿妝技術(shù)真是絕了,都沒見過那女的,只是憑照片就能把韻韻化得跟她有幾分像。”
鐘韻趁著葉江不在北城,央求姑媽鐘可把溫如許叫過來,又特地讓詩夢給她化了仿妝,使得自己跟溫如許有了幾分相似。
三個女孩在樓上哈哈大笑,并鄙夷地說起了溫如許吃癟的情形。
溫如許對此毫不知情,她站起身走出客廳,整個人都是恍惚的,仿佛從一個旖旎虛幻的夢境里走了出來,一時間分不清是現(xiàn)實還是在做夢。
她一夜沒睡,連一口水都沒喝,嘴唇干得都起了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