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宗陽正在望京跟顧景深等人一起打牌,接到葉封侯的電話,傅宗陽笑著調(diào)侃:“喲,今兒個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葉老三竟然主動約我們喝酒?他這陣子不是都陪著那個女學(xué)生嗎?”
葉封侯說:“不是三哥,是我邀傅二哥過來陪一下我三哥,他今天有點不對勁,一個人來我這兒喝悶酒,不知道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掛了電話,傅宗陽抄起沙發(fā)上的大衣便往外走,一邊走一邊穿衣服,并扭著身對顧景深說:“走,去帝尊,葉老三遇到事了?!?/p>
顧景深跟鐘晏兩人一起站了起來,快速穿衣服。
當(dāng)傅宗陽他們幾個人趕到帝尊時,葉江已經(jīng)一個人喝完五六瓶啤酒了。
傅宗陽上前奪走葉江手里的酒瓶子,挨著他坐下,問:“怎么回事,哪個不長眼的惹您了?”
葉江不說話,拿起桌上的煙盒,傾斜著抖出一根,叼進嘴里。
顧景深擦燃打火機為他點煙。
葉江瞇著眼吸了口煙,兩指夾走煙伸到沙發(fā)外,偏轉(zhuǎn)著臉吐白霧。
顧景深放下打火機,語氣認真地問:“誰惹三哥生氣了?”
葉江:“沒人?!?/p>
他是在生他自己的氣,氣他自己因為一個女人屢屢失控。
顧景深看了眼葉江陰沉凌厲的臉,轉(zhuǎn)身走向葉封侯,在葉封侯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。
葉封侯深深地看了眼葉江,最終還是按照顧景深說的去做了。
傅宗陽拿了顆骰子丟向顧景深:“你倆神神秘秘的搞什么名堂?”
鐘晏站在一旁安靜地看著,沒插話。
顧景深意味深長地笑了下: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
幾分鐘后,八個白皙纖瘦的女孩,穿著短裙校服制服走進豪華包廂,個個嬌俏水靈,嫩得跟水豆腐似的。
而其中一個女孩,跟溫如許長得有幾分相似,是八個人中最漂亮的。
傅宗陽看得倒抽一口氣,一個勁朝顧景深使眼色。
鐘晏皺了皺眉,卻仍舊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