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夜沒睡,連一口水都沒喝,嘴唇干得都起了皮。
她不敢主動去找鐘可,只能干等。
直到太陽出來,熱了起來,消失一夜的王嬸才微笑著趕來。
王嬸笑容和煦地致歉:“溫小姐,真是不好意思,夫人早上起來身體不適,今兒個不能見您,她讓我先送您回去?!?/p>
溫如許心里冷笑,到了這一步,她還有什么不能明白的?
很明顯,鐘可是故意在給她下馬威,讓她知難而退。
然而是她不想退嗎?是葉江不肯放過她!
只是這些話,她連說都沒機會對鐘可說。
溫如許回過神來,沖王嬸笑了笑:“沒關系,夫人的身體重要。”又說,“我自己回去就行,不勞煩您送了?!?/p>
王嬸:“那哪兒成,夫人交代了讓我送您?!?/p>
溫如許不再跟她打太極,語氣冷淡地說:“我說了不用。今天的事,我就當沒發(fā)生,不會跟葉江說。以后你們也不用再把我請過來看戲。還有,我不喜歡葉江,從沒想過攀附他。是葉江不肯放過我,至于原因,想必你們自己心里也清楚?!?/p>
走出葉家老宅的大門,溫如許只覺頭暈目眩,胃里一陣反胃。
她慌忙扶住一邊的青灰色院墻,另一只手捂著嘴干嘔了幾聲,嘔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想到葉江發(fā)脾氣那天晚上沒戴,全部弄在了里面。
溫如許心里一陣發(fā)慌,她強忍著惡心用手機叫了車。
下車后,溫如許趕緊去藥店買了驗孕紙。
她買完藥回到家,打開門便看到葉江冷著臉坐在沙發(fā)上。
“去哪兒了?”葉江問她,深邃凌厲的眼神帶著審視的意味兒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