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硯辭的挑釁像一根刺扎入我心里。
我和沈時微之間的裂痕已經(jīng)無法修復(fù)。
這是我給沈時微的最后一次機(jī)會,可她依舊沒有選擇我。
傍晚,我收拾好所有的行李。
推開門,卻正好遇到回來的沈時微。
……和躲在她身后的溫硯辭。
忽略掉他眼中暗藏的得意。
溫硯辭和初見時一樣,像一朵不諳世事的茉莉花。
沈時微面色難看地指著我身后的行李箱,質(zhì)問道:
“林聽瀾,你要去哪!”
溫硯辭怯怯地看著我:
“時微,他是誰?”
我只覺得可笑,他這副做派好像我才是那個第三者。
我沒有任何動作,沈時微卻以防備的姿態(tài)將溫硯辭擋住:
“林聽瀾,你別為難他!小辭只是我的病人!”
仗著我的眼睛看不見,她毫無顧忌地與溫硯辭十指相扣。
“你現(xiàn)在就是一個瞎子,你還能去哪兒?”
沈時微的話狠狠刺痛了我的心,我還是不爭氣地紅了眼。
“瞎子?那都是拜你所賜!”
我面無表情地拿出離婚協(xié)議和那份我被迫簽下的轉(zhuǎn)讓書。
“沈時微,我們離婚吧?!?/p>
4
沈時微見眼角膜的事情敗露,眼底有些慌亂。
卻很快又被憤怒取代,甚至沒反應(yīng)過來我為什么能看見:
“林聽瀾,你就因為這一點(diǎn)小事就要和我離婚?一個眼角膜而已,你怎么這么小氣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