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扣扣上,兩人聊天更是隨意。羅真發(fā)現(xiàn)薛琨對很多事qg的看法跟自己chu奇的一致。他們喜huan吃的東西差不多,chou同一種煙,喜huan差不多類型的電影和書籍,甚至連童年時代擁有的玩ju也都差不多。
“你小時候有沒有一個發(fā)條的青蛙?鐵的,一tiao一tiao的那種?!?/p>
“有,我還有xia樓梯的企鵝?!?/p>
“啊!那個我也有。我還有個電zi琴,卡西歐的。”
“那個很貴啊,我小時候家里窮,買不起。不過我有個電zi鼓,是我爸爸去廣州chu差帶回來的。”
“你們長沙人普通話不是很爛嗎?為什么你說得那么好?”
“我媽是播音員,在家跟我說普通話。你們北方人普通話不是都說得好嗎?為什么你卷she2翹she2分不清?”
“你在搞笑?我是北方人?”
“在我認(rèn)知里長沙以北都是北方?!?/p>
“你認(rèn)知有偏差。我們武漢人都覺得自己是南方人。照你這么說的話,廣東人會覺得全國都是北方人?!?/p>
“那你說怎么分?南方北方?!?/p>
“吃米的就是南方人,吃面的就是北方人?!?/p>
“那也不對,我們寢室山東和東北的倆哥們兒都ai吃米飯。”
“……也對。我自己是武漢的,但我更喜huan面shi。”
羅真漸漸覺得,他一開始就走錯了路。他不該隨隨便便就給陳飛揚(yáng)xia了鉤zi。現(xiàn)在遇見更喜huan的了,想xia鉤zi心里又有了忌憚。而且長沙還有一個李承浩。至少電話里聽起來他是在癡心不改地等著羅真畢業(yè)回家。
真他媽的亂!羅真覺得厭煩。他討厭這樣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