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小姐們根深蒂固的思想,一時半會兒扭轉(zhuǎn)不了,上一句剛說完,頓了頓,女生才意識到說錯了話,訕笑道:“江稚月同學(xué),你別誤會,我沒有罵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作為顧少的陪讀,已經(jīng)很優(yōu)秀了,這次活動幸好有你參加,沒想到你以前在貧民窟生活,居然了解這么多野外常識?!?/p>
“其實作為貧民窟的孩子,你已經(jīng)改變了命運,有機(jī)會還是不要做顧少的陪讀了,不如做他的女朋友好了,嘻嘻我們都看出來了,他對你有意思?!?/p>
江稚月一直沒說話,聽到最后那句,才搖頭道:“他不是對我有意思,他只是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(huán)境,選擇性的依賴我,所以我走丟了,他會擔(dān)心。”
“顧夫人囑咐我好好照顧他,他擔(dān)心失去我的照顧?!?/p>
她不能讓大家誤會,不能讓這些謠言傳到了顧夫人的耳朵里,她正想找個機(jī)會“解釋”昨晚的擁抱。
江稚月和女生們便聊了一會兒。
二十多天的生活,足夠讓人放下成見。
幾個女生都被說服了,打趣道:“江稚月同學(xué),難道不喜歡顧少嗎?”
江稚月剛想搖頭,卻見顧兆野折返了回來,便結(jié)束了這個話題。
顧兆野走過來,女生們都嚇得散開。
顧兆野看著碗里少了一半的魚湯,眉頭直皺,恨鐵不成鋼地道:“你可真是好心,慈善家嗎?”
“我不能到處樹敵,讓所有人都討厭我,下個學(xué)期我的日子更不好過?!苯稍驴紤]的深遠(yuǎn)。
顧兆野想讓她不要那么堅強(qiáng),不需要考慮的那么多,他護(hù)著她,就沒有人敢欺負(fù)她。
“干脆不回去好了?!彼淅涞?。
江稚月被逗笑了,微微低著頭,笑容不明顯。
她舀起一勺子魚湯,輕輕地吹了吹熱氣,才遞到顧兆野的唇邊。
顧兆野的俊臉不自然地紅了一下,別扭又尷尬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,干嘛要你喂?!?/p>
“你小時候就是要追著喂飯啊?!苯稍鹿室庹f,表情真誠。
顧兆野臉更紅了,眼睛都在發(fā)燙。
“喂,你——!”找死嗎?
顧兆野臉都黑了,強(qiáng)忍著沒發(fā)作。
江稚月只是試試他,用瓷碗接著魚湯,就把碗塞到了顧兆野的手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