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喉結(jié)滑動,面若寒霜。
他威嚴(yán)的坐在沙發(fā)上,浴袍衣襟大敞,身材比例讓人完全移不開他的大長腿。
江稚月抬頭,就看到那雙銳利狹長的眼眸微瞇,英俊的面龐充斥著諷意。
他正直勾勾地盯著她,那樣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江稚月的手無意識攥緊了下,耳朵粉粉的,理智告訴她,這個時候不要出聲,不要做出任何動作進(jìn)一步激怒他。
秦肆拿起桌上的打火機(jī),發(fā)出一聲清脆鋼響,火苗直直地躥上來。
他點(diǎn)了支煙。
燃起的煙霧讓冰冷的五官顯得更加冷酷俊美。
江稚月靜默著,過了好一會兒,見秦肆移開了視線,悄悄地挪了挪身子,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秦肆吐了口煙霧,斜睨了她一眼。
江稚月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又退,慢慢地退回房間。
男人發(fā)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嗤笑,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把戲,深深瞇起眼,江稚月就站在原地不動了。
他喉頭情不自禁又滾動。
“拿鎮(zhèn)定劑過來?!?/p>
江稚月低斂著眉眼,轉(zhuǎn)身剎那,她捏了下拳頭。
秦肆盡收眼底,毫無反應(yīng)。
江稚月找了老半天,翻出了鎮(zhèn)定劑,這是秦肆特意準(zhǔn)備的,叮囑她收好了,若非情況特殊,他不打算用這玩意。
他今天格外不同,呼吸格外沉重。
掩飾得很好,卻掩飾不了眼神變化。
江稚月把鎮(zhèn)定劑遞過去,秦肆看她眼神躲閃,命令她把腰間的浴袍系好。
“不愿意?”他眼眸霎時黯了。
江稚月忍了又忍,搖搖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