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我caonima秦肆!搶我的老婆,搶我的愛人!我愛你江稚月!你知道嗎???江稚月老子好愛你,老子愛你要愛瘋了,像自虐一樣!我不敢點開你和他的照片,不敢打聽你們的消息,但任何一個時刻,都無法阻止我的心跳,我的愛!】
【江稚月你別想跑!休想出國一走了之!江稚月!你等我!?。 ?/p>
發(fā)帖人的心情非同一般。
顧兆野不是第一次示愛了,從未如此慌張過。
仿佛真的即將失去她,永遠都無法再找到。
崔妙妙:【聽我媽說,顧老太太安排顧少爺相親,顧少爺把顧老太太氣得犯了心臟病,這段時間在關禁閉,他應該是受刺激了?!?/p>
江稚月了解顧兆野的脾氣,一笑了之。
她幸運地買到了經濟艙的第一排座位,空間寬敞,臨窗而設。
江稚月的行李十分簡單,一只單肩包便是全部家當,她放好背包,身體往后微微靠了靠,溫暖地陽光靜靜灑在她柔靜的面龐上。
這幾天被折騰的不輕,江稚月顯得有些疲乏,打開手機,給秦肆發(fā)了一條消息。
她閉上眼,半夢半醒之間,聞到了一陣極為雅致的檀香味,香氣仿佛自西林寺裊裊飄來,恍惚間想到了陪同蕭景潤去祈福的那日,空中翻飛著寫有銘文的紙鳶。
大雪紛飛,大風呼嘯。
年輕的男人站在雪中,長身玉立,發(fā)絲、肩頭、長睫上落滿了細碎的雪花。
相傳,若大風掠過,吹散了懸掛紙鳶的布條,那便是神佛聆聽到了信徒的祈愿。
老僧人穿著正紅色袈裟,手握念珠,大風吹得念珠四散在地,高掛著的紙鳶卻在風中穩(wěn)然不動。
老僧人面色慈悲,眉宇流露出一抹悲嘆:“蕭少爺執(zhí)意要走的路,佛祖也不贊同?!?/p>
蕭景潤眼神復雜了一瞬,苦笑著說:“佛祖慈悲,卻不懂人間疾苦?!?/p>
這似乎是一個有別現(xiàn)實的時空。
像是黃粱一夢。
江稚月微微睜大了眼睛,看到了不一樣的蕭景潤,沒有她的陪同,也沒有那張落在她手上的紅色紙鳶。
男人的面容也比往日憔悴許多,仿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角逐,在既定的結局面前,他仍是不甘心,因此求了一個沒有勝算概率的心愿。
一切的結果都表明他輸了。
母親不能庇護他,父親偏愛長子漠視他,唯一伸出援手的蕭老爺子,把他當做博弈中的賭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