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更有本事一點,牧蓮生那樣的麻煩也能避免。
“我在做金融外貿的試題,少爺和我一起嗎?”江稚月淺聲,“有幾個知識點和租賃地皮有關?!?/p>
顧兆野頓時皺了皺眉,真是不解風情,被人欺負了不知道哭,那些狐朋狗友的女伴,沒有她生得好看,比她會撒嬌多了。
顧兆野覺得如果江稚月在他的身下,能夠紅著眼睛,咬著唇,梨花帶雨的哀求他,他的心會融化掉。
“你真受歡迎,秦肆有未婚妻了,還喜歡盯著你看。”
她穿的這么樸素,這般讓人目不轉睛,顧兆野心里有種說不來的感覺,一種是屬于他的滿足感,另一種是他的東西被狼群窺視的暴躁感,他想做點什么,伸手便把江稚月拉到近前。
他喜歡從后面抱著她,讓她坐在結實的大腿上,可這樣還是不夠滿足。
顧兆野把人轉了過來,強迫江稚月面對面的坐著,江稚月伸手推開,又被他摟著腰,直接往前拉好一段,坐的位置敏感不說,顧兆野的手往下,拉下了拉鏈。
不要在意那些話,你什么都不用做
二人獨處的時候,顧兆野從來不掩飾心中的欲望,發(fā)生這么多事,他心里好像有一簇火苗,一個聲音說拿下她,她就能永遠的在他身邊了,另外一個聲音說就算把她占有,那也只是一個軀殼。
他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,他們很親密,一邊厭惡著父親圈養(yǎng)情婦,跟那些身份低微的女人卿卿我我,卻像是一個詛咒般重復著父親的老路。
所有人都在提醒他,江稚月只是個玩物,不配。
但顧兆野知道她和別人不一樣,否則早在很久之前,他就該強行不顧她的意愿該做的都做完了。
“江婉柔不是殘疾人?!鳖櫿滓皼]安慰過人,話語有些生硬。
不知道說什么好,再說了哪有他這樣安慰人的,大掌撩起了女孩的衣擺探了進去,滑膩溫潤的肌膚,仿佛多碰幾下都會被擦出紅痕。
指腹沿著柔美的曲線輕輕的摩挲著,顧兆野呼吸沉了又沉,“你不要在意那些話,你什么都不用做,就讓我抱一抱,我也愿意給你想要的?!?/p>
顧兆野敢給,江稚月可不敢要,她只當他說胡話了,將他的手拽了出來,“時間不早了,你快回房間休息?!?/p>
顧兆野將臉湊過去,跟她親密地貼著額頭,看她扎著馬尾辮,順手將她的皮筋又扯了下來,她臉蛋又小又精致,眉眼間帶著正屬于這個年紀的青澀。
近距離的對視,他忍不住直勾勾的看著她,不禁回想到白日看到的那驚鴻一瞥,她卷起t恤,露出的美背和曲線。
“稚月,你好漂亮。”
江稚月再清楚他這個眼神不過,看來他白天不是說的好玩,他真的想睡在她的房間里,這對于顧兆野來說很刺激,晚上鬧出點動靜更刺激,畢竟江稚月的對面住著的是楚君越。
說起來這個房間安排,本來就很不合理,楚君越不想住在林仙兒的隔壁選哪不好,選中了江稚月的對面。
“稚月,你在勾引我。”顧兆野惡劣的壞毛病,什么話都說得出口。
江稚月坐在他身上明顯感覺不對勁,趕緊推開他,顧兆野抱得更緊了,正在這時,走廊上傳來腳步聲,像是高跟鞋的聲音。
林仙兒倨傲的走在最前頭,白妍珠在旁邊安慰著,“今天的事就這么過去了,你別想了。”
“我就是討厭江稚月,一個母親殘疾,生父不詳?shù)囊把绢^,說不準就是情婦的女兒。”林仙兒輕蔑道:“也就只有顧兆野把她當塊寶,我告訴你,我可不怕顧兆野?!?/p>
“等把這事告訴顧夫人,顧夫人斷了他的銀行卡,找?guī)讉€清純點的女孩陪他玩,他還記得江稚月是誰?就是個不值錢的玩物。”她說完回了房間,關門聲跟她講話一樣,又重又響。
眾人似乎都沒有異議,楚君澈在背后幽怨的瞪著她,不過在楚君越警告的眼神下,楚君澈也把門摔的震天響。
牧蓮生多看了眼秦肆,道:“下次,一起?”
秦肆面無表情,關上了門。
江稚月聽到了外面談話聲,顧兆野還抱著她不松手,埋頭在她的頸項上落下一片細碎的吻,江稚月用力推開他,他倒在柔軟的大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