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酒
1瓶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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咚、咚,咚。
敲門聲還在響,屋內(nèi)卻陷入了詭異的沉默。
午夜時分,萬籟俱寂,有人拜訪,沒有好事。
柯嵐合上書頁,給了安德斯一個去開門的眼神。
誰知后者把頭搖的像撥浪鼓,還動手抓住了桌沿,一副抵死不從的模樣。
你總不能讓一個病號赤著腳去開門。
沒有辦法,柯嵐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不料對方把頭擺的更急了,若不是塊頭太大,看樣子是恨恨不得直接鉆到茶幾下面。
柯嵐很嚴肅,你一個大男人,外面的人還能吃了你
安德斯更嚴肅,說實話,外面到底是不是人還有待考證。
二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心里怒罵對方恬不知恥,卻誰都不想去驗證一把門外到底是人是鬼。
屋內(nèi)又陷入了僵持,偏偏門外之人耐心充足,還真的在三下三下不停敲。
就在柯嵐意味他們仨要這么僵到天亮的時候,她看著自己的床頭柜突然反過味來了。
柯瀾的房間是標準的套房,一廳一室一衛(wèi),眼下他們兩個都呆在臥室,房門突然被敲響,那敲門人肯定是在客廳啊!
柯嵐暈倒在樓梯口,被人搬運回了臥室,那么無論客廳里的人是誰,安德斯這個負責照顧她的醫(yī)生都不可能不知情。
安德斯并不是在怕鬼,他是在怕敲門的那個人。
想明白這一點以后,柯嵐將手中的書放回原位,從床底掏出拖鞋,踢踏踢踏走到門邊。此時三下敲門聲剛過,正好在間歇之中,她抓準機會扭動門把,一下子就拉開了房門!
四目相對,她看到了陳曉涵一半不耐煩一半錯愕的臉龐,還有她已經(jīng)舉到半空的手臂。
你想嚇死我嗎女孩一句抱怨脫口而出,看清來人后又皺起了眉頭,怎么讓你一個病人來開門,安德斯那個庸醫(yī)呢
他說你不是人,所以不愿動。柯嵐這個黑狀告的心安理得。
然后她就目送著柳眉一豎的陳曉涵氣勢洶洶的沖進房內(nèi),舉著手里的保溫桶對嘴欠的混血醫(yī)生作勢要打。后者仗著手腳靈活不停逃竄,跑著跑著竟然一矮身躲到了柯嵐的身后。
說來也怪,擺出絕不罷休架勢的陳曉涵站在柯嵐面前,用手指指著躲在后面的安德斯,嘴唇抖了半天也沒吐出半句狠話,最后只能恨恨的把保溫瓶往桌子上一放,砸出了哐的一聲。
我哥讓我給你帶了晚飯。女孩偏過頭,有些別扭的說道,是白米粥,趕快趁熱喝吧。
柯嵐自然對吃的來者不拒。她基本上已經(jīng)摸明白了瀛洲城食物緊缺,就算是占據(jù)了商場和出入口的東區(qū)也不得不勒緊褲腰帶。因此,能在日常配給外吃上一頓熱乎飯,幾乎等同奢侈的享受。